經(jīng)過13個多小時的顛簸,在昨天早上七點半,我又回到了熟悉的成都??粗@陰沉的天氣,看著這井然有序的一切,突然有一種陌生的感覺,似乎過去半個多月的時間,將我和這里面的一切分開了,如今回來,陡然增添了一絲隔膜,橫亙在胸腔的某個位置。
忘不了那皚皚白雪,以及冰雪消融后,那一片狼藉景象。唯有與親友的相聚,為這寒冷冬日,增添了幾許暖意。
今日且擇其一二,簡略記之。
1、相約渡頭橋
大年初七上午十點,我與武岡人網(wǎng)幾位網(wǎng)友蘇山、李飛、庾茂清、原上草幾人,相約步行街王城公園。在公園中走了一圈,合了幾張影,蘇山因同學聚會先行離去,我們幾人入雅軒茶樓,繼續(xù)喝茶聊天。喝茶聊天畢,原上草亦先行離去,于是請李飛與庾茂清,一同去我家玩。
這日天氣不算好,但資江水還是足夠清澈。我?guī)麄冊谫Y江河畔行走,走往度假村去,唯在河畔,才能以最美的角度欣賞渡頭橋。于我來說,也是一片私心,期望自己喜歡的古橋,也在他人心中留下足夠美好的印象。
茂清說,你們的村莊,虧得有了這條河,這座橋,才有了自己的特色。自然是這樣的。唯這水之靈秀,橋之古舊,給予渡頭以不息的生命。也正因此,我才如此熱愛這水、這橋。
只是一場雪災過后,冰雪雖已消融,可它造成的創(chuàng)傷,卻一直還在。河畔曾經(jīng)筆直的白楊樹,被冰雪壓得歪歪斜斜,失去了那份傲然的氣勢。踏入度假村,更是滿眼狼藉。曾經(jīng)的冰吧水吧舞吧,變成了一堆廢墟,曾經(jīng)井然排列的大樹,斷裂的枝椏堆了滿地,隨處都是它們傷痕累累的身軀。
度假村內(nèi)冷冷清清,不見一個行人。用輪胎制成的秋千,在樹椏間空空晃蕩,透過今日的冷清,聯(lián)想曾經(jīng)有過的繁華,不免一聲嘆息。也許人生不免會陷入凄涼的境地,到了那天,還會有誰陪伴在你身邊?多少人愛慕你青春歡笑時的容顏,可有誰,會愛你朝圣者的靈魂和老去后臉上痛苦的皺紋?
從度假村出來,我說,走,咱們爬山去。茂清與李飛見我腳蹬高跟鞋,又見那山雖是不高,卻是無路的,有點懷疑我能否爬上去。我自是不怕,冒險之事,一直為我所好,何況這山絕無險狀,于是領頭,三兩下就爬了上去。
這座山,我們稱之為天子山,城西中學就建在這座山上。城西中學的師生都無甚理想,是屬得過且過類型的,我對這所學校唯一羨慕的一點,便是其圍了這一整座山作為校園,臨山伴水,環(huán)境絕對是得天獨厚的??上熳由缴喜o天子,就算曾經(jīng)有過,也早已隨風而去,尋不到半點蹤跡了。山上風大,我們迎風俯瞰渡頭橋和整個村莊,倒也是別有一番風致的。直到看夠了風景,寒風吹在身上,已覺寒意了,才下得山來,回了家去。
言談甚歡時,我的初中同學芬和菊也來了,菊還帶來了她的男朋友。十年過去了,曾經(jīng)假小子般,且被戲稱為我的秦始皇的芬,變成長發(fā)嫵媚的美女,曾經(jīng)被我們稱為蒙娜麗沙,也稱為杜芊芊的菊,美麗風采依舊。茂清說,看來清輝說的“兩位美女同學”,此言一點不虛。
媽媽早已備好了酒菜,于是邊吃邊聊,相談甚歡。最后李飛不勝酒力,醉倒在我家。茂清見狀,為陪李飛,也決定留宿一晚。
醉者睡大覺,醒者便陪我媽媽大搓麻將。我一向?qū)β閷⒉o喜好,只縮坐在沙發(fā)上,打開筆記本胡亂敲了幾行字。這個日子,就這樣閑適地度過。
渡頭古韻:

俯瞰渡頭:

渡頭橋度假村雪災后慘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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