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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頁 武岡文學(xué) 緣定三生

        緣定三生

        寒梅 2013-12-06 23:43 13
        鐘文暉點評:寫得情真意切。
        所謂的浪漫不能當(dāng)飯吃。踏踏實實過日子,生活才有意義,有意義的生活也就有了不同角度、不同體會的浪漫。

        緣定三生

         

        題記:在我們平凡的愛情里,本來就沒有那么多甜蜜地催人淚下,痛苦地山崩地裂的愛情故事,起初,你還在懷疑這種愛情,因為它畢竟不像你當(dāng)初設(shè)想的那么完美,那么浪漫。當(dāng)歲月一點點將故事鋪長,為尋找愛情設(shè)置的謎底,我們不知疲倦,忘記了尋找謎底的遙遠(yuǎn),忘記了水與火的煎熬。
                                               (一)

           那年,我十三歲,剛上初一。身材瘦若竹竿,頭發(fā)粗似松針,走路蹦蹦跳跳,時而高歌一曲,時而開心大笑。在我眼里沒有男女區(qū)別,也沒美丑之分,整天跟班上的同學(xué)打成一片,個性開朗,潑辣大方。
           暑假完畢,正是開學(xué)時期,幾姊妹同時都想把那間剛空出來的房子占為己有。父親一句又有一男孩來寄宿要住那間空房,打破了我們姊妹的美夢。我家離學(xué)校很近,上學(xué)期這房子是表哥在寄宿住著,我們姊妹都是倆人共一間房。表哥一走,誰都想單獨(dú)占有那間空房子的?,F(xiàn)在又來一個男孩,我們誰也沒份擁有那間房子了。大家一齊埋怨父親多事,領(lǐng)個男孩回家。正說著這事,他就挑著一擔(dān)行李進(jìn)來,一聲伯父你好!收住了四張正在埋怨的嘴巴。我打量著眼前這個來自鄧家卜的男孩:大概十五六歲,留個平頭,濃濃的眉毛下嵌著一雙機(jī)靈的大眼睛,高挺的鼻梁,厚而紅潤的嘴唇,細(xì)白嫩滑的皮膚。穿一件干凈的灰色中山裝,看不出一點來自山窩里的邋遢樣。他站在那兒接受著我們的注目禮,顯得非常靦腆,眼睛看著鞋子不敢抬頭。母親在廚房聽到了聲音,放下手頭正忙著的活兒,走出來把他介紹給我們認(rèn)識。原來他是我們公社肖法官的外甥,我家能在公社批到一些谷種都是他舅舅熱心幫忙的,善良的母親知道他在學(xué)校讀書沒宿舍住,就讓他來我家寄住一年讀完初三。當(dāng)時的我做夢都不曾想到,這個老實巴交的男孩會成為我將來的老公。

           雖然我們同是一個縣,但是湖南五里不同音,十里不同俗,武岡縣城的話音跟鄧家卜的話音是有很大區(qū)別的,方言也截然不同。他跟二姐一個班讀書,因說話帶有濃重的家鄉(xiāng)口音,話一出口就惹得同學(xué)們哈哈大笑,幾個調(diào)皮點的同學(xué)還會學(xué)他口音取笑著,他就笑笑,也不生氣,只是在班上更少說多話了。整天在房里盯著書本不出來露面。我們姐妹在背后笑他是書呆子。我當(dāng)時想不通他為啥花那么多時間去讀書干嘛,語文很容易的,背下書就得了,數(shù)學(xué)看了列題就會做了呀,那些幾何公式更好記,只要腦子里想象那個圖形公式就出來了。副科考試前一周背下重點的就得,我可沒用多少時間去學(xué)習(xí),成績在班上也好呀!

           那時星期天學(xué)校不開餐的,每逢星期天母親就打發(fā)我去學(xué)校叫他吃飯。因他比我大,我一般叫他哥,以致他在家住了一年,我竟然不知道他的名字。

                                                 (二)

           初中畢業(yè)時,他以二分之差無緣于武岡二中,就讀職業(yè)高中。他惦記著母親曾今對他的照顧,常常在空閑時間里到我家來走走。有時遇到我們姐妹在做農(nóng)活,他也積極參與。有次他許諾幫我家來插秧的,因晨跑摔傷了腿不能來,還特寫一信解釋原因。信在家里擺了幾天沒人寫回信,媽媽讀書不多,寫信很為難的。大姐高三了,正在進(jìn)行最后的沖刺,二姐也不想寫信。我想人家寫信來,沒人回信似乎是不禮貌的行為,就代表家里寫了封回信,內(nèi)容是家人都看了的,也就是普通的家信一封??晌以诩男艜r,才想到他叫什么名字我都不記得,只知道姐在背后叫他將介石,嗯,好像是叫將金石吧!沒想那封錯了姓名的信,他竟然也會收到。如果他沒收到那封信的話,以后也許不會再寫信來了 ,我想這就是緣份吧!

           高中畢業(yè)時,他成績是全校第三名,剛好夠上農(nóng)業(yè)大學(xué)的指標(biāo),可因家里無人被別人頂替。他在極度失望中來信訴說心中的無奈與委屈,母親依舊吩咐我寫回信。而這次的信是寄往他家里的,地址跟名字還是沒寫正確,就這樣的信寄出去,他竟然還能收到,我只能用緣來解釋這一奇跡了。

            一天,他來玩了一會就說有事去辦,走時匆匆塞給我一封短信,大意是他想去廣東打工了,希望我能在他臨走前陪他看場電影,他第二天會在水南橋等我。我知道這話意味著什么,在我心中他只是個好哥哥,對當(dāng)時十七歲的我來說,婚姻似乎是很遙遠(yuǎn)的事。但回想我在他學(xué)校初中畢業(yè)考試時,連續(xù)三天他都踩自行車送我回家,二十多里路送一趟都很不容易,而我更不想在他失意時再傷害他。當(dāng)時我想:我們都還年輕,也許他出去打工后見的女孩多了,就會忘了我。第二天,我如約而至,他興奮地買了兩個特大特紅的蘋果給我?,F(xiàn)在我們的兒子長大了,可他還在兒子前夸口說媽媽是他一個蘋果買到的,真是氣死我也,哼!如果下輩子再做他女人,一定好好宰老公一把。

           第二年,我也到東莞打工去了,同學(xué)介紹進(jìn)了一個電子廠。可不到一個月廠里就裁員,新員工的我自然是裁員的對象。一出廠,如果不是馬上進(jìn)廠的話就得露宿街頭,那時人多廠少,大部分廠招人要熟手,就是要生手也得老員工介紹,很少外招生手的。為難之時,我想到他曾給了我一個地址,聽他說他一家人都在深圳那邊打工,要是過他那邊去,在老鄉(xiāng)幫助下,進(jìn)廠也許會更快些。同學(xué)不放心我一個人去找他,就送我一起過去。在老公廠門口剛停下,一個保安就問我是不是要進(jìn)廠,他們廠急招車床女工,我一聽,就像撿到天上掉下的餡餅一樣高興,一掃滿臉的焦慮,喜悅之情洋溢于臉,巴不得給他磕兩個響頭。那保安見我一臉的興奮,認(rèn)真地提醒我說:“小妹別高興得早了,做車床很辛苦的,得整天站著,你吃的消不?”我滿不在乎的說沒事,我能行。就這樣我順利地進(jìn)了他所在的廠。

           他下班出來后看到我很高興,還以為我是過來玩的,我告訴他說進(jìn)了你們廠了,他不信,說他們這廠一般都只外招廣東戶口的員工,外省的人必須內(nèi)介才能進(jìn)去的。我開心地說:“騙你是小狗,”還得意洋洋地拿出廠牌給他看,他確信后樂呵呵地說:“看來是我們緣份太好了,你才能進(jìn)廠這么順利。”

            初次出來打工,人生地不熟的,好在有他處處照顧著,使我有信心呆下去。上班的第一天,我才知道那工作既辛苦又危險,只有一只腳站著,另一只腳得踩開關(guān),手得去放零件。剛車出的表殼極熱,又粗糙,拿貨時不小心就會傷到手。站了一天之后,下班時我是扶著墻走回宿舍的,脫下鞋子一看,腳底長了個手指大的水泡。飯都沒氣力去打,每次都是他打好送來。剛進(jìn)廠分不到宿舍,得排隊等著。我被老公安排到女老鄉(xiāng)處合睡一張床。宿舍里水很少,白天是沒水來的,半夜里有點水還得大家排隊等著接。我是借宿的,自然不敢去分人家的水洗衣服。我跟他提起這事,沒想他聽說后就叫我把衣服帶給他洗,曬干后再給我送過來。我知道男孩在家是很少洗衣服的,再說每天叫他幫我洗衣服多不好意思呀!想到這,我就說對他說還是我提到廠里去洗吧!他一聽就急了:“你上班辛苦,下班又很晚了,廠里離宿舍遠(yuǎn),我比你下班早,宿舍里又有大把的水,我們的宿舍離得近,你就提衣服過來好了,我一起洗洗,很快的。”有時我想去幫著一起洗衣服,他急忙趕了我出來,說是有男孩在沖涼,我去洗衣服不方便。就這樣過了一個月,我終于有了自己的宿舍。只是我倆的宿舍離得更遠(yuǎn)了。有次我中午睡著了,宿舍里的姐妹們都是比我晚上班半個鐘的,她們上班時的腳步聲才吵醒了我。遲到半個鐘,我被扣了一個月的勤工獎,還有半天的工資,心疼得不得了。他知道后,每天都會跑到四樓來叫我上班。而我再也沒有遲到過。慢慢的,我依戀著這個忠厚老實男孩無微不至的關(guān)心照顧,心想就嫁他吧!雖然日子清苦些,但只要我們齊心協(xié)力,日子一定會好起來的。一年后,我們舉行了簡單的訂婚禮。再過一年那廠搬走了,我們一起回了老家。兩個清貧的家庭也辦不起熱鬧的結(jié)婚喜宴,我拉著一皮箱衣服,穿了件大紅棉衣,在一串鞭炮聲中走進(jìn)了那個云霧繚繞的山區(qū)。

                                  (三)
           婚后的日子遠(yuǎn)沒有我想象的那么美好,那么簡單。老公那里山高,地廣,田少。下雨天,我走不了那么陡滑的山路,既不會砍柴,也不會種地,甚至燒不好一爐好柴火,一向自信的我成了這里最笨的媳婦。家婆擔(dān)心我們今后的生活,無奈之下,我跟老公回城做生意為生。
          老公買了臺三輪車?yán)?,我在兒子三歲時也進(jìn)廠工作,家境漸漸好轉(zhuǎn),有了點錢就在城郊買了塊地,準(zhǔn)備存錢修房子。可是政府一紙通知,所有三輪車不準(zhǔn)進(jìn)城接客,頭年還值三萬元的車子瞬即變成了一堆廢鐵,老公后悔當(dāng)初沒有賣車修房子??墒郎蠜]有后悔藥,我們這幾年又白干了。老公只得外出打工。結(jié)婚六年后的第一次分離,我沒有勇氣去車站送他,看著他在租屋門口登車絕塵而去,我說不出保重與再見,感到生生分離的心痛,不知何時再團(tuán)聚的茫然與失落??催^,聽過,想過太多分離的場面,卻未想到自己如此脆弱,仿佛那車載走的不是我的親人,而是我一生的幸福與牽掛。

          那時打工工資很低,一個月工資也不夠回家過年的車費(fèi),老公兩年沒回家過年時,隔壁鄰居笑說,你老公可能在外找了一個啦!你還在賣力地做小生意,帶孩子。我淺笑嫣然,當(dāng)一陣微風(fēng)吹過。因為我堅信:“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弟媳快生小孩時,母親要我去深圳接她回家,順便可以跟老公小聚下。老公聽說我去了,連夜趕了過來。我倆借宿在老鄉(xiāng)的空房子里團(tuán)聚了一晚上。擁抱著熟悉的身體,我淚水盈盈,兩年來的辛酸與委屈隨著淚水洶涌而出:三更里,我孤零零的在漆黑的路上往批發(fā)市場趕,為的是能進(jìn)到最好的水果,賣個好價錢,夜深時我還在河邊洗衣服,在燈下批改兒子當(dāng)天的家庭作業(yè)…….這一切的一切,我無從說起,只是輕輕地告訴他,我過得很好,你安心在外工作。相聚短,相思長,用兩年的時間換來一夜的小聚,天亮后又得天各一方。錢讓許多相愛夫妻分離,房子更讓無數(shù)普通老百姓勞累一生。

           星稀月隱之夜,回憶著小聚的情景,我輕展素紙寫道:“相聚短,相依難,寒夜孤燈伴瘦顏,欲寄相思傳千里,卻將珠淚濕空箋。”

           老公打工的第三個年頭,我的水果生意越做越好,商量著讓他回家找點事做做,幫著照看兒子。我們一起努力工作著。一年后,終于在城郊修了座兩層樓的小房,同時我們也債臺高筑。可是小偷并不憐憫窮人,一夜之間,我家被洗劫一空,老公謀生的車子也沒了,看著空蕩蕩的家,我欲哭無淚。一狠心,我倆把家里最后的兩千元還了高利代,再次雙雙踏上了打工的路途。我倆分別進(jìn)入了相隔六元公汽的廠子。每個星期天老公都要過來小聚會。同事見到我倆總有說不完的話,笑曰我們比新婚夫妻感情還好。
           冬季的傍晚,下班時到了,我想著老公今天怎么還沒來呀!莫不是今天他加班?正想著這事,同事走過來告訴我說老公在外面等著。我飛快地往外面跑,街上黑漆漆的,我在寒風(fēng)中四處尋找著。忽然聽到老公在大叫著我的名字,我順著聲音回頭一望,他正站在路燈下?lián)]著手。我倆手牽著手漫步在車水馬龍旁,一邊走一邊聊天:從生活中的點滴趣事到工作中的親身體會,從一起走過的瑣碎到將來美好的幻想憧憬。我們就這樣專心的聊著天,周圍的喧嘩世界此時在我們眼里都是靜止的物體。時間轉(zhuǎn)眼就過了兩小時,又到分手的時間了,我站在那兒望著老公消失在視線里,才怏怏地回到宿舍。
           幾年后的今天,我還能清楚地記得當(dāng)晚寫得詩詞:心疑君來,忽聞君至,急尋之,驀回首,竟立燈火闌珊處。心相連,手相牽,步于車水馬龍邊,恨良辰苦短,分手即在,幾多歡笑幾多情!
          
         在萬丈紅塵中,迎面而來的并不是驚心動魄的愛情,那只是一種淡淡的感覺。沒有大喜,也沒有大悲。只是一種手牽著手,并肩漫步的幸福。這么多年過去了,回想起來,才覺得愛不只是一場耳鬢私磨的暖昧,也不只是一種靈與肉結(jié)合的纏綿,更不是緣定三生的隨意邂逅。生活讓我們的愛承受更多的細(xì)枝末節(jié),所有平凡的分分合合,所有曾抱怨過,曾懷疑過的時光,其實就是生命中最溫馨的篇章。所有平淡的日子,其實都是人生路上炫麗的風(fēng)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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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評論列表

        林子哥

        好文!

        3010年前

        新選擇

        雖然寫得有點流水帳,但是看得蠻感動。

        3711年前

        作者回復(fù):

        呵呵!流年似水,而記憶里的事也似流水緩緩流出,能感動你就是我最大的心愿。

        2013/12/11 19:42:19

        上善家電維

        平平淡淡才是真,真真切切見真情。

        3811年前

        作者回復(fù):

        平平淡淡過一生,瀟瀟灑灑網(wǎng)海逛!

        2013/12/9 23:28:42

        -33度

        原來雙牌帥哥是這樣得來城里姑娘的呀?
        文章越寫越好,越有味道了。
        甘盡甘來,你們現(xiàn)在兒子是大學(xué)生,夫妻在一個廠住著夫妻房,多好的事呀。
        祝福你們幸福到永遠(yuǎn),就是你們家?guī)浉鐏順蝾^那么多次,都沒有請我吃大餐,欠著哈。

        6011年前

        作者回復(fù):

        哈哈!小芳的大餐一定得請的,先記帳呀!改日再來登門拜訪。

        2013/12/9 23:25:37

        秋一

        看寒梅的文章,如沐春風(fēng)。雖說心中有酸楚、有傷感、有無奈,但更多的是兩情相擁的喜悅。

        4611年前

        作者回復(fù):

        回首留不住歲月,回憶牽不住時光,于是微笑,釋然,笑看紅塵過往!

        2013/12/9 23:39:30

        武岡火車

        平平淡淡也幸福?。。。?!

        5211年前

        作者回復(fù):

        平平淡淡的幸福,長長久久的友情,永永遠(yuǎn)遠(yuǎn)的牽掛!

        2013/12/7 21:24:50

        山野粗人

        祝福老鄉(xiāng)。寒梅傲雪!歡迎回來。

        6111年前

        作者回復(fù):

        回來了,回來了,在這個暖暖的冷冬,牽手,擁抱我的兄弟姐妹!也許我們經(jīng)歷太多的冷雨,也許這里已不復(fù)往日的絢麗,可這里留下我們太多悲歡的淚,這里是我們游子共同的家園,在這冷冷的,彩虹燦爛的暖冬里,冰云會化成歡雨,我們依舊完美!

        2013/12/7 21:20:56

        鐘文暉

        此外,順便問一句,文中的將介石——張金石,是不是清溪那李擁電子廠里那個張金石。

        6811年前

        作者回復(fù):

        網(wǎng)絡(luò)里的人是誰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都是武岡人,我們能帶著真誠的心走進(jìn)人網(wǎng)!

        2013/12/7 21:05:32

        鐘文暉

        所謂的浪漫不能當(dāng)飯吃。踏踏實實過日子,生活才有意義,有意義的生活也就有了不同角度、不同體會的浪漫。

        5411年前

        作者回復(fù):

        窮人的詞典里沒有浪漫。只有生活跟生存。

        2013/12/7 21:02:34

        鐘文暉

        生活讓我們的愛承受更多的細(xì)枝末節(jié),所有平凡的分分合合,所有曾抱怨過,曾懷疑過的時光,其實就是生命中最溫馨的篇章。所有平淡的日子,其實都是人生路上炫麗的風(fēng)景。 -----------------------------------------------------------------------------------------這結(jié)尾概括得多好?。?/p>

        4111年前

        作者回復(fù):

        謝謝鐘老師的鼓勵!

        2013/12/7 20:59:50

        兵子駝

        樓主,你的愛情生活真是豐富了。

        4111年前

        作者回復(fù):

        愛情不豐富,但經(jīng)歷的酸甜苦辣豐富。

        2013/12/7 20:59:14

        孤雁南飛

        留個腳印,表示我來過。哈哈。。。。

        4911年前

        作者回復(fù):

        你來或者不來,友情就在這里,不增也不減,你笑或者不笑,心意就在這里,不濃也不淡。

        2013/12/7 20:57:30

        舟子

        感人,看來你和金石打工比我還苦!從寫作的角度看,還是停留在簡明敘事的層面上,如果細(xì)化深寫更多的往事細(xì)節(jié),也許就更好了!建議多讀一些當(dāng)下名家的非虛構(gòu)散文,會對你寫作有啟發(fā)的!另外,以后文中不要出現(xiàn)那些什么聊工作、聊生活、談理想、說愛情的概括性的詞語,這對敘事會形成致命性的硬傷,這是以前的老師害的,以前的語文老師就是這么教人寫作的。哈哈,看到寒梅又上來,并奉上如此感人的文字,控制不住,多說了幾句。同時向你老公張金石問好,我今天才知你們是兩公婆喲!

        4911年前

        作者回復(fù):

        謝謝舟子真誠的指點!

        2013/12/7 20:5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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