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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頁 武岡文學 真的無奈(3、4)

        真的無奈(3、4)

        夏百勝 柏生 2007-06-09 0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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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妮是三年前中專畢業(yè)時,正好碰上全市招考鄉(xiāng)鎮(zhèn)公務員,她是從幾百人中脫穎而出,最后被分配在五峰鎮(zhèn)的。

        剛來的時候,夏子明是辦公室的秘書,為莫妮找房子是夏子明份內的事。莫妮來后的幾天,住在鎮(zhèn)辦公室隔壁的干部從鎮(zhèn)政府調走了,房間自然就騰給了莫妮,這樣鎮(zhèn)辦公室的左邊住著夏子明,右邊住著莫妮,莫妮的另一邊住著三十多歲的財貿副鎮(zhèn)長張文龍。

        莫妮是城里長大的姑娘,父親是某局的局長,又是獨生女。父親視她如明珠,事事處處都護著她、慣著她。其實她完全可以分配到好一點的鄉(xiāng)鎮(zhèn)去。在這個社會,一切都是假的,唯有權力,權力才是永恒的,給自己的子女謀點私利,那是很容易的事,如今的官與官之間,來往得比較多,誰又沒有個什么事不求對方呢?所以,農(nóng)民的孩子永遠只能是“農(nóng)民”,當官的孩子嘛,即使是個傻瓜,也要在好單位,好崗位,吃香的,喝辣的,有些單位連工資發(fā)不出,可那些官老爺?shù)暮⒆映苏齼喊私?jīng)的工資外,日有日獎,月有月獎,季有季獎,年有年終獎,逢年過節(jié)還要變著法兒發(fā)錢發(fā)物。

        莫妮分到這個山區(qū)小鎮(zhèn),不是她父親不顧私情,沒有為她這個女孩子著想,其實父親是想讓自己的女兒在艱苦的地方鍛煉鍛煉,日后調個地方,就可撈上個一官半職。在我們這兒,你只要到條件艱苦的地方呆上三、五年,不出什么大問題,再加上硬點的關系后臺,就能夠平步青云。正如國家對待支援西藏的干部,去的時候不過平平淡淡,一旦經(jīng)過幾年的煎熬,回來后,就有了不成文的規(guī)矩,好像國寶熊貓一樣,高人一等,任何事都得先順著他。

        鎮(zhèn)政府里有四、五個年輕人,他們也大多是前兩年從學校分配來或者招工來的,算起來,夏子明是這些人中的大哥大了。

        莫妮到五峰鎮(zhèn)報到后,正好碰上我國農(nóng)業(yè)第一次全面大普查。

        農(nóng)業(yè)普查是件很辛苦的事,莫妮剛來,聽說農(nóng)業(yè)普查,就想到了下鄉(xiāng)下村,走泥濘路,起早摸黑。這個城里的驕子,心里不免有些膽寒。其實,莫妮想錯了,這樣的普查、那樣的統(tǒng)計只不過是分析加估計而已。中央叫得響,要求各地都要如實報數(shù)字,到了地方,地方官員就有了地方官員的想法,統(tǒng)計少了,就沒有了自己的政績,也就沒有了日后升官發(fā)財?shù)馁Y本。要不,有些地方怎么會出現(xiàn)統(tǒng)計農(nóng)民養(yǎng)牛養(yǎng)羊專業(yè)戶的數(shù)字時就將數(shù)字報得特別大,上面來檢查時,只好要求村上的領導向每家每戶租賃牛羊集中到某戶家來,應付上面的領導檢查呢?所以,什么普查不普查,先由村上的主任、分到組長,組長就到各家各戶轉一圈,算是摸了底,有的村干脆就閉門造車。這次農(nóng)業(yè)普查,中央再三強調,普查原始摸底表上,村民戶主都要簽上自己的名字。即使這樣,也難不倒咱們的干部,他們左手簽一個,右手寫一個,也就算完成任務。上面又不會查,即使查,全國這么多村,查得了這么多嗎?即使出了點問題,當官的照樣當官,只不過從這個鄉(xiāng)調到另一個鎮(zhèn)而已。老百姓其實是最好糊弄的,他們并不關心什么普查,甚至有時還抵制。因為他們認為,你上面搞普查,以后就會拿普查當作重要的第一手資料,征稅收錢搞攤派,樣樣憑著這個普查底子分。

        老百姓這幾年的日子也不好過,他們最痛恨的就是這么個統(tǒng)計、普查,每年公布的數(shù)字,總是與自己的實際收入差那么一大截。譬如說農(nóng)民一年的總收入嘛,鄉(xiāng)鎮(zhèn)政府搞統(tǒng)計時在將農(nóng)戶家里一年所喂過的豬、牛、羊、雞及產(chǎn)出的稻谷等農(nóng)產(chǎn)品都要折算成現(xiàn)金,并在折算時,用的又是國家的保護價。像稻谷,國家收54元/百斤,而在市場上,有些早稻連30多元每百斤都賣不出,可他們仍然按國家保護價算。還有自己一年所吃過的那些自己喂的雞,也要折算成現(xiàn)金。這些算起來,老百姓的收入當然高。從而要交的這種費、那種費,自然也就很高。農(nóng)民便成為了統(tǒng)計和普查的最大受害者。

        鎮(zhèn)政府的干部搞農(nóng)業(yè)普查不要下村,莫妮聽到夏子明這樣告訴她后非常高興。但村里在農(nóng)戶那里撈上來的普查數(shù)據(jù)僅僅只是個草稿,是個底子,還需要鄉(xiāng)鎮(zhèn)干部進行精加工,逐戶逐戶的重新填一次,以便讓計算機識別。五峰鎮(zhèn)政府為了全面完成這項任務,也為了取得好成績,便從有限的鎮(zhèn)財政撥出巨款,將普查表集中起來專門雇請鎮(zhèn)政府幾個年輕干部來填,每填一張四角錢。

        莫妮初來乍到,政府還沒有分給她具體管什么,只是暫時讓她在辦公室當秘書的秘書。

        這年的冬天特別冷,還是在農(nóng)歷十一月初,便下起了雪。

        農(nóng)業(yè)普查表的填寫馬虎不得,所有的年輕人就在辦公室集中填寫,一來辦公室有一個煤火,可以暖暖身子,二來辦公室的年輕人在一起,開心一些,再則辦公室剛分來一位漂亮非凡的女孩子。

        下了雪的夜晚,本是年輕人的夜晚,可是為了趕任務,五峰鎮(zhèn)政府幾個年輕的人卻不得不坐在辦公室加班。

        “莫妮,我想起來了,你叫莫妮,肯定是你父親英語學得好,或者你就是早晨出生的,你的名字絕對是從英語的morning(早上好)變化而來的”。劉成就開始取笑莫妮的名字。

        “莫妮,Good morning,可現(xiàn)在是晚上呀!”另一個年輕人緊接著說。

        “摸你的頭,拿我開心!”莫妮的聲音親親的,輕輕的,話語卻是堅硬的。

        “我來摸你!莫妮,你的名字真好聽”,劉成就干脆放下筆,側過身子挑逗著莫妮。

        “你真沒良心!拿我們的小妹妹尋開心”。

        “整天就只東想西想!”

        年輕的人你一句,我一句,劉成就趕緊轉過身去:“好呀!大家只攻擊我,揍死你們,看你們還說不說!”

        這些人都圍坐在火爐旁,只有夏子明在遠離火爐的一張桌子上抄寫著,看起來挺認真,由于嘴絀,又不喜歡與別人開玩笑,所以,夏子明一言不發(fā)。

        “莫妮,你來這么久了,我們這個年輕人當中,你最喜歡誰,你看我怎么樣?”大家都不做聲了,劉成就又生事端。

        “臭你美的!”莫妮哼了一聲。

        “現(xiàn)在真有些不同了,劉成就這樣書沒讀過幾天的人,臉皮卻這么厚,也不拿鏡子照一下自己?!毕淖用餍睦镞@樣想著。

        劉成就在鎮(zhèn)政府的工作雖然說是接了他父親的班,也就是說他靠自己的父親才有這份工作的,但大家都聽說過他在工作之前,曾是這個小地方的爛崽頭兒,仗著父親的權勢,到處欺侮人,為霸一方。參加工作后,性格雖說改變了許多,但由于他的兇霸本質,無論是干部還是老百姓都怕他,所以他的工作開展起來相當順利,分到手的收什么農(nóng)業(yè)稅、什么提留款、上交費等任務他都比別人要先完成。所以領導對他也特別器重。

        夏子明繼續(xù)想,干脆放下了筆?!鞍棕埡谪?,只要能抓老鼠就是好貓,哪管這只貓以前是不是吃過雞呀、鴨呀的!這樣的人,女人是特別喜歡的,大家不都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這不,前幾天還聽有人說劉成就和莫妮到過中指山的寺廟里,誰知道他們去干什么,干過什么。只是,莫妮剛來,對大家還不太了解,要是被這樣的情場老手騙了,多可惜呀?!?/p>

        夏子明這樣想著,輕輕地打開門走了出去。也沒有再留意圍在火爐邊的那些人還在說些什么。

        “真冷呀?” 夏子明打了個寒顫,趕緊用手搓了搓臉?!霸趺茨茏寗⒊删偷檬郑磕葑鳛樽约旱南录?,又是新來的,又還是個小女孩,我應該主動向她全面介紹一下鎮(zhèn)政府的情況才對呀!這也許是我的責任所在,否則,一朵鮮花就會插在牛糞上的?!?/p>

        “對!今晚應該與莫妮談談,告訴她一些鎮(zhèn)政府的有關情況,好讓她熟悉熟悉環(huán)境和鎮(zhèn)政府的人”,夏子明作出這樣的決定,身心感到特別的輕松。他又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

        4

        莫妮給火爐換添了一個煤球,圍在火爐邊的幾個人很快感覺到一股刺鼻的嗆味。這時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多鐘了。

        “不抄了,不抄了,不是沒有明天,反正多半個小時也抄不了多少。社會主義的事就是要慢點做。”有人開始提議。

        “現(xiàn)在是市場經(jīng)濟,干什么都講求效率,多寫一分鐘就會多一分錢,何況守在這里還有美女相伴,回到房間可就是冷清清的”。劉成就反對著,眼睛又直勾勾地看著莫妮。

        夏子明斜了一眼,看到劉成就那種眼神,心里很不是滋味,不知是嫉妒,還是出于對莫妮的關心。

        “那你們慢慢陪著莫妮吧!”有人率先離開了房間。

        “哐當”。又有人離開了。

        辦公室就只剩下夏子明,莫妮和劉成就了。

        “我也不陪你們了,夏主任,你就好好陪陪我的莫妮妹妹吧!”劉成就說完,拍了拍身子,伸了伸懶腰,卷起普查表,也走了。

        “好冷,我的腳都快結冰了!”夏子明說。

        “你為什么不來烤火,這個火好大呦!”莫妮伸出小巧的腳,放在爐子上。

        “好的,好的,烤烤火就睡覺去!”夏子明心里竊笑著,邊說邊往火邊靠,這真是千載難逢的機會,終于有了與莫妮單獨相處在一起的時刻。

        “莫妮,我有件事想跟你談談!”

        “是嗎?你說吧!”莫妮側過臉,然后慢慢地將臉靠在雙膝上,縮成一團。

        “莫妮好美,好美,黑黑的眸子,瓜子臉,再加上兩個長辮子,多清純呀”,夏子明想著,眼睛都不敢與莫妮對視,她生怕莫妮誤會自己,認為他是好色之徒。

        “你與劉成就打交道,事事處處可要小心呀!”夏子明停了停,“他以前是鎮(zhèn)上有名的爛崽,后在父親的幫助下,招了工”。

        夏子明看了看莫妮,莫妮沒有出聲,只是又從鞋子中拿出鞋墊,在火爐上認真地烘烤著,臭水氣猶如炊煙,向四周擴散。

        “你們兩個人的關系怎么樣呢?”夏子明話一出口,感覺很搪塞,不知道為什么,會問出這樣的話,心里后悔極了,卻又不知怎么反悔?!拔抑皇请S便問問!”

        “我與劉成就會有什么關系呢?剛來,只不過他最關心我而已,我又不喜歡他?!?/p>

        夏子明終于嘆了一口氣,心里的疙瘩解開了。他也覺得沒必要再談下去了。

        “你先去睡吧!我來收拾辦公室!”

        “要不,你先去睡吧!我來?!?/p>

        夏子明執(zhí)意要莫妮先走,他認為在這個世界上,男人是主宰,女人是用來憐的,愛的,她們天生柔弱,只有靠男人護著、寵著才能很好地生存。所以,多做些事又有什么關系呢?又累不死。

        莫妮走了。在關門的一瞬,夏子明有了一種無限的惆悵。

        夏子明躺在床上,冰涼涼的,怎么也睡不著。“剛才莫妮不是說她與劉成就沒什么關系嗎?莫妮也許會喜歡我的,下級喜歡上級,世界上不是有很多這樣的戀愛例子嗎?”夏子明這樣自私地、胡亂地想著,更無睡意。

        人就是這樣,只要有一點點喜事,哪怕是自認為的喜事,各路興奮神經(jīng)就會跳出來,讓人興奮,支持著人的精神世界。

        “不對呀,女人往往都是口是心非的,口里這樣說,心里卻不這樣想,不是說女人講‘是’的時候一定是‘不是’嗎?這個定律還是從什么心理學上看到的。因為寫出的定律定理一定是經(jīng)過許多研究才得來的答案,他應該是比較準確的。莫非,莫妮說的和心里想的也極不相同?”夏子明左思右想,在床上翻來覆去,根本無法入睡。

        夏子明意識到自己今晚肯定要失眠了?!斑€是給莫妮寫封信吧!將這些情況詳細告訴她,即使自己追不到,也不能讓一個只有初中文化的小混混占盡風流呀!無論如何也要阻止她?!毕淖用鬟@樣想著,爬了起來,拉亮了日光燈,坐到書桌前,點亮桌上的臺燈后,又“啪”的一聲將日光燈滅了。

        夏子明知道,這種柔柔的燈光,最容易滋生出感情,也只有在這種環(huán)境下才能寫出最優(yōu)美的語言。

        “親愛的莫妮:”

        夏子明寫下這個字,又覺得不適合,馬上將這頁信紙撕了下來?!皩憘€什么樣的開頭呢?”

        夏子明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他給鎮(zhèn)委、鎮(zhèn)政府及各位領導寫過的材料已不計其數(shù),沒有哪一次的材料寫得不行,也沒有哪一個材料重寫過,難道寫這一封信比寫那些長篇大論還難嗎?

        也許是的,只有當領導好呀!什么東西都不要自己寫,有秘書,甚至是秘書的秘書寫?,F(xiàn)在的官也很好當,只要會認字,作作報告,講幾句話,甚至不會認字也沒關系。上次市政府開會,有個市委領導不是連國際符合g(克)也不認識,還將其念成g(機)嗎?

        “莫妮:”

        夏子明繼續(xù)寫著。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樣的心情,給你寫這封信,但我覺得我們都是辦公室的人,我比你大,又比你先來,理應好好照顧你。你現(xiàn)在與劉成就等人打得火熱,我心里特別難過,也許你太單純了,剛走入社會,什么都不懂,所以才會走入別人設的圈套中。

        今天晚上,我唐突地問過你,但我仍然不相信你說的話,我知道女人在愛的當初都是義無反顧的,又因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的古訓,我相信劉成就這樣的人很會討人喜歡,但當接觸久了,生米煮成熟飯后,即使發(fā)現(xiàn)他有什么問題,也就永遠粘上去了,只好成為別人砧板上的肉。

        今夜無眠,也不知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感覺,也不知道我冒失給你寫這么多是為了什么。

        愿你能理解我的一片苦心。

        祝一切好!

        夏子明草之

        十二月五日”

        開好頭后,夏子明文如泉涌,很快便寫完了這封信。之后,夏子明看了一遍又遍,然后又重抄了一遍,才裝進信封內,打開門,躡手躡腳地走到莫妮的住處,從門縫里將這封信塞進莫妮的房內。

        像賊一樣做完這些事,夏子明突然感覺到特別的輕松,身上仿佛涌上一股暖流,他看了看手表,已經(jīng)是晚上三點半鐘。

        夏子明和衣睡下,很快便進入了夢鄉(xiāng)。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上午九點多鐘了,他趕緊洗漱整理一番,躡手躡腳地走進辦公室。

        辦公室里依然坐著昨天晚上搞普查的人,莫妮依然坐在大家中間,夏子明推門進來,看到這個場景,心里很不愉快,偷偷地看了莫妮一眼。

        莫妮也抬頭看了看夏子明:“你來了!”

        其實,莫妮今天早晨起床后開門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那封信,她看了看,也沒怎么在意,隨手又將那封信壓在枕頭下。但她很感謝夏子明的關懷,所以,當夏子明出現(xiàn)在辦公室的時候,給了她一句問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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