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蘿窮,二蘿富,三蘿四蘿拍包袱……九蘿十蘿大干部”孩提時代,我總喜歡伸出纖細的小手,一本正經(jīng)地告訴身邊的小伙伴:“你看啊,我長大了是要當官的,不信你看我的十個蘿蘿。”所謂的官運,從我踏出校門那天起,基本上化為泡影了。如果非要有個說法,這些年職場上吊兒郎當?shù)幕烊兆?,沒吃多大的苦頭,就算是命運之神的照顧吧。)
當年爸媽瞧見我身子骨弱,又是老近視眼,一直擔心我嫁不出去,因此努力干活,企圖幫我儲備更多的嫁妝。到最后,我結(jié)婚生子了,倔強的按照自己的方式,自由戀愛,沒有聘禮,也沒要爸媽準備的嫁妝,屋梁上晾干的家具材料,衣櫥里收藏的陳年棉花,一切與我婚嫁有關的物件,統(tǒng)統(tǒng)凸顯得的老套,甚至有些多余。媽總是念叨:艷妹子啊,硬是沒要我一件東西咧。言下之意,略顯遺憾。
2006年冬天,婆婆來了廣東,與大寶擠在一張床上,晚上總是蓋不著被子。半夜醒來,被子在床底下,祖孫倆都凍著,或許被子都被大寶自個兒卷著,奶奶疼孫子,披件毛毯勉強等天亮。這邊情況才和老媽電話一報備,不出一星期,表弟從老家上來,立馬通知我去公明取棉被,意外,非常意外。我可親可愛的媽媽娘喔,動作真神速,撂下電話就挑棉花打絮被,忙得不亦樂乎,而且對我是全程保密。再次將電話打回去,老媽解釋說:“艷啊,每次你都嫌麻煩不肯要,今年你都三十了,沒給過你任何一件嫁妝,當我們一世閨女,也算是父母的一片心意,棉絮冒好重,最輕最輕的六斤,你去到哪里都不許好輕快,不許丟棄掛,千萬記得??!”
棉絮陪伴我好幾年了,很暖和。
十月份,我換工作,路途很遙遠,棉絮我捎帶上了,因為很需要,即將奔四的年紀了,我學會了節(jié)約。降溫了,老媽電話問候:“艷妹子,凍么?”
“還好,這六斤的棉被扎實,不感覺凍??!”
“傻孩子,騙你咯,十斤嶄新咯棉花被,怕你嫌笨重,報假數(shù),特意縫了紅綢面,希望你們?nèi)兆舆^得紅紅火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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