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007年8月30日,教堂的鐘聲快要敲響13:00,朝九晚五的白領們還沉睡在午休之中,甚至做著白日夢、流著被誘惑的口水時,我的辦公桌震動了。隨即傳來了“浪奔,浪流,萬里濤濤江水永不休”的不新但不衰也不厭的葉麗儀姐姐的歌聲。條件反射告訴我:手機響了。一看,0752-5562***如同天外飛仙,讓我驚慮不已。猜測是廣東的,只知道廣東的020、0755和0769,其它的一無所知,請不要鄙視我的孤陋寡聞。
接乎?不接乎?接吧,接吧,反正不要錢?!訃H空間站上的電話都免費。不接不打緊,一接不輕松。一個男中音首先問我是不是李飛,然后聲稱他是經(jīng)常與我交流的網(wǎng)友,但沒有透露絲毫的名字信息,接著以非常職業(yè)的問法開始向我發(fā)出機關槍式的提問。
在什么地方上學的?什么學校畢業(yè)的?學什么專業(yè)的?專科還是本科?公司是私營的還是外資的?待遇怎么樣?……步步為營、環(huán)環(huán)相扣,弄得我手忙腳亂,虛汗涔涔。天啦,我沒干什么壞事啊!慘了,F(xiàn)BI的特工來了,說不好要被“雙規(guī)”。我只得回答?;卮饍热莸恼鎸嵆潭壬n天可以作證。接下來的問題讓我稍微輕松了一丁點兒。對方問我喜不喜歡編輯工作,于是鎖定對方十有八九是從文的。只要不用武力解決,一切都好商量。
隨著問題的增多,我百思未解的問題也水漲船高。我說,請問你是?對方說,你猜。這下更慘了,我最怕別人讓我猜了!猜對還好,萬一猜不對呢?豈不是大傷感情過后大傷元氣?這個“萬一”不隨人愿地變成了萬分之一萬(如果股票有這個變化該有多好)。因為我說的是蘇山君,他是從文的。對方說他和蘇山很近的。再猜。抱著“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終極打算,我說出了“聽濤君”三個字。結果談話局勢被我以“乾坤大挪移”扭轉了過來。
聽濤君說最近深圳《寶安日報》在招文學編輯,建議我去試一試。深圳是特區(qū),需要的當然是特別人才。我一介莽夫,還是不要去碰壁為好,碰得頭破血流不說,沒錢吃飯那可是人生之首要大事;再者,我對自己的體重還是有所了解的,幾斤幾兩應該估算得出。更何況人家要的是中文系畢業(yè)的,還要有類似的工作經(jīng)歷。我哪兒有!我身體的任何一個敏感或不敏感的部位都沒有,我只能遠遠地望著他們的脖子和后背。
自己寫的文字除了打印的是鉛字外,沒有見過其它公開發(fā)行的紙質媒體上有我的只言片語。我對它們比較感興趣,它們對我不感興趣啊。一廂情愿的事,我可不愿意總是做下去。
聊著聊著,聊到了清輝君。根據(jù)聽濤君的意思,清輝君從事的行業(yè)真是行不對人,人不對行,屈才!她應該有一個更好的行業(yè)作為平臺,讓她的長項得以充分而完全發(fā)揮。我在寧波這邊發(fā)自肺腑地附和,她人很聰明的。
我相信,他相信,她相信,我們大家都相信,清輝君的文字終有一日會在傳統(tǒng)媒體上引起轟動,不只是轟動一時。
值得提及一點的是,后來查看記錄時,結束通話時顯示為13:08,通話時間恰好為00:13:08。“1308”,“要想你發(fā)”。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大家發(fā),才是真的發(fā)。只是讓聽濤君破費不少,實在有點不好意思。嘿嘿。
我和聽濤君從網(wǎng)上相遇到東南對話,正應驗了清人趙翼的兩句詩:不曾識面早相知,良會真誠意外奇。
最后,俗套的祝福語就不多說了,要說的都在意念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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