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代數(shù)”時,我酷愛唱歌,比百靈鳥還要潤耳沁心。也就是說,比鳥還鳥?!按饲粦焐嫌?,人間能有幾回聞?”在歌壇獨領風騷數(shù)年后,被著名的“公鴨嗓”案活生生地拖下了水,淹了個半死,蹬得腳快抽筋時終于上岸了,結(jié)果被禁唱終生。媒體抨擊說別人唱歌要錢,我唱歌要命,傷及、死及無辜人數(shù)至今尚未統(tǒng)計出來?!@是對音樂的非禮,這是對音樂的強奸。唉,本來還想成為中國的帕瓦羅蒂,現(xiàn)在連他弟弟帕瓦羅鍋也奢望不了了,倒成了一個億婦共唾的音樂強奸犯,難當此殊榮啊。
不得不棄歌從舞。在舞壇獨領風騷數(shù)年后,被著名的“公鴨步”案活生生地又拖下了水,又淹了個半死,又蹬得腳快抽筋時終于上岸了,結(jié)果被禁跳終生。媒體抨擊說我跩跩的樣子,實在是太壞。影響深遠但是惡劣,帶壞了一大批祖國的花朵,致使他們走起路來都像鴨子。其程度比起當今流行的“超級女生”、“快樂男生”、“萊卡我型我SHOW” 等等更甚。長此以往,國將不國。
更有惡人以“莫須有”誹謗,比秦檜還秦檜,說我簡直就是一個“舞男”!十年寒窗無人問,一“脫”成名天下知。What?不會吧?還有這種事!是可忍,孰不可忍?算了,我這人向來比較低調(diào)、比較厚道,忍忍吧。忍吧,忍吧,男人忍吧不是罪。
不得不棄舞從文。在文壇剛學會爬,還不會走路,談不上什么風騷不風騷的。至于是否會棄文從戎,我想是不大可能了,因為我一個弱男子既抓不住一只雞(抓雞難,綁雞更難),也玩弄不了那十八般兵器(如果飛刀也算兵器,那探花郎李尋歡歡哥的小李飛刀倒是練過幾年,但死活達不到一刀封喉的境界,更不用說心中無刀了),更何況我有兩次差一點點就要和老閻朝朝暮暮、終生廝守的非常遭遇。
文人有兩種。一種能寫,一種能說。能寫的不一定能說,能說的不一定能寫。能寫又能說的,真才子(女)也。我屬于第三種,自然不是文人,寫又不能寫,說又不能說,所以混得不是慘,是相當慘。不過,善于偽裝。暫舉一例。在我那張大家或明戀或暗戀或喜歡或憎恨的照片中,一件潔凈無暇的棉襯很容易令人浮想聯(lián)翩或想入非非到“才子詞人,自是白衣卿相”的千古名句?!@難道就能說明我一定冰清玉潔嗎?一定才高八十升嗎?
既然不能寫,那就要學著寫。當每個人降臨在世上時,誰也不會寫字。既然不能說,那就要學著說。當每個人降臨在世上時,誰也不會說話。如果會寫字、會說話,那他(她)爸媽中至少有一個是人妖。
迄今為止,我在周圍一群整天似乎很得意地談著如何如何怎樣怎樣奢侈地享受物質(zhì)生活的紅男綠女中,能引以為傲的一句話就是:人在風花雪月,我在黃卷青燈。我并不是一個喜歡風光無限的人,風光無限的人最容易春光乍泄,不管遮得掩得包得裹得多么地密不透風、多么地天衣無縫。
我的二八至三八之間的年華是在燈火闌珊中度過的,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捫心自問,如同和尚的日子后悔嗎?脫口自答,No!
不得不承認,一向玩世不恭、吊兒郎當?shù)奈乙彩怯欣硐氲模皇俏业睦硐胩^于理想罷了。目前尚處于初級階段,就像社會主義是共產(chǎn)主義的初級階段一樣。但是,幸有一枝筆,就算涂鴉到N年的13月32日25點61分,我也會堅持不懈,將文字進行到底!
打烊了,我要關門了,大家走吧,這種精神食糧不好吃。如果還不走,我就放狗咬。心腸夠黑吧?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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