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來,工作之余堅持寫一點小豆腐塊,稿費還是領了不少。多的時候一年有好幾千,少的時候也有幾十塊!看到自己心愛的文字變成了鉛字,又還有一筆額外的收入,這對于一個小工薪階層來說,應該說是一件喜事。
讀高二那年,我開始寫點小豆腐塊(主要是新聞稿)投到報社去,卻總是泥牛入海,有去無回。暑假時參加了縣委宣傳部舉辦的新聞通訊員培訓班,縣廣播電臺的戴老師給我們主講新聞寫作知識,結束時,他還要我們有稿件就往電臺寄。
回到學校以后,我每寫完一篇稿件后,就都要往電臺寄一份。沒想到大概過了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吧,我收到了電臺寄來的一封信,拆開一看,里面是三張稿費單,其中有兩張是兩塊錢,一張一塊五毛錢。第一次收到稿費單,雖然只有五塊五毛錢,我心里仍然還是喜滋滋地!同桌知道以后,馬上把這一消息向全班發(fā)布,結果引來了全班羨慕的眼光。
后來,幾個要好的同學硬拉著我請客,盡管稿費還沒有到手(要去縣城電臺財務室領?。?,我還是硬著頭皮,破費請了他們,好像花的錢比稿費還多。
從那時開始,電臺基本上每個月都要播出我的三五篇稿件,盡管稿費不多(最多的好象也只有3塊錢),但半年下來,也湊了四五十元錢。這在當時(八十年代末)對于一個山區(qū)學生來講,應該說是一筆不小的數(shù)目了。
后來慢慢地開始在《湖南日報》、《湖南農村報》、《邵陽日報》上發(fā)表一些稿件,稿費比電臺的要高得多,少則八塊十塊,多則一二十塊。特別是一九九三至一九九四年,可以說是我創(chuàng)收的高峰期了,連續(xù)兩年被《邵陽日報》評為優(yōu)秀通訊員,稿費加上報社以及縣委宣傳部的獎勵,每年有近千元的收入,超過了我當時全年工資的總和。而我所花的成本是很低的,稿紙是從各單位要來的,信封是把單位用過的公文信封翻過來再用一次,熬夜的電費大部分也是公家出,自己只需要買點郵票,多跑點路就行了。
在梅州教書那幾年,新聞稿寫得少一些,但其它方面的稿件也經常發(fā)表一些,雖然數(shù)量不多,但稿費相對較高,加上學校給我的獎勵,每年也有幾百元的收入。
來惠州以后,剛開始在區(qū)辦的小報工作,每寫好一篇稿件同時也往市報傳,幾乎隔天就有稿件在市報發(fā)表,幾個月時間下來就賺了兩千多。但好景不長,很快就換了單位。由于工作太忙,寫的沒那么多了,不過加上報社給的獎勵,那幾年每年也有八百、一千元的收入。
最豐收的應該說是2004至2005年了,那年開始,單位要我負責協(xié)調新聞媒體。時逢某大項目進入建設高峰期,各級領導頻繁來訪,各路記者蜂擁而至,單位成為全國關注的焦點,記者向我約稿的電話接連不斷。再加上《南方日報》每周專門開辟了一個惠州地方專版,我又一次找到了用武之地?;旧厦恐芏加懈寮稀赌戏饺請蟆贰ⅰ痘葜萑請蟆?、《南方都市報》(好幾次還是整版),每月都有稿件上《羊城晚報》。記得2004那年,我每個月都有一筆可觀的稿費收入,年底又被好幾家媒體評為優(yōu)秀,再上單位給我的獎勵,少說也是個“萬元戶”。
家鄉(xiāng)有句俗語,叫做“天天盼外婆生日!”可外婆生日一年才一次。我這樣的好日子也只過了一年多,境況又不一樣了。先是《南方日報》的地方專版停辦了,少了一塊地方通訊員的自留地。緊接著《惠州日報》在區(qū)里設了記者站,派來了強大記者隊伍,而他們的工資是與稿件的數(shù)量直接掛鉤的,不忍心與他們爭食(何況我還有一份相對穩(wěn)定的工資),除了經常給他們出點新聞“點子”,他們在屁股后面掛上我的大名外,外快是沒有的了!
看來,寫新聞想多撈點外快是不那么容易的了,最好還是寫點長篇吧!一部就有幾十萬,想當于我寫新聞稿一輩子的收入??墒?,我這個人至今還沒有正經讀過一部長篇,怎么能寫得出來呢?那就記點自己生活、感情上的流水帳吧!寫好了,先放在“武岡人”掛出來,等李飛幫我斧正之后,再往報社編輯的郵箱里塞,反正又不用我出錢。沒想到有幾個編輯不知是妨于我這張老臉,還是他們看昏花了眼,居然把我最近計的好幾篇流計帳刊登了出來,聽說稿費比新聞稿要翻一番。雖然至今我還沒有領到一分錢,但頭上的白頭發(fā)卻好象多了幾根。每天晚上趟在床上翻來復去在想:明天我該寫點什么,哪篇稿件適合往哪家媒體送,好多掙點稿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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