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摩托去鎮(zhèn)上辦事,路過A村時,遠遠看到一個女子向我招手,近些的時候,發(fā)現(xiàn)招手者居然是我的初戀情人。她的娘家就在A村。
她的面前放著一個不大不小的包裹。
我把車停在她的前面,笑問,去鎮(zhèn)里?她顯然也認出了我,不自然地笑了笑。
我說,上來吧,我送你。我聽到我的語氣很平靜。在之前,我沒法想像我碰到她后能保持如此的鎮(zhèn)定。事情已過幾年,也許歲月可以磨平一切傷痕。
她坐了上來,將包裹放在我與她的中間。
我啟動了摩托。
一路無語。
她村子里有我的熟人,因此我或多或少聽過她的一些事情。她剛結(jié)婚的那段日子過得還算不錯。在連續(xù)生下兩個女兒后,婆婆對她的態(tài)度截然發(fā)生了變化。丈夫?qū)λ彩チ送盏臏厍椋粋€人去了南方,把她獨自丟在了老家。
車到鎮(zhèn)上時,她拿了包裹下了車,遞了一張五元人民幣過來,我笑道,我這可不是摩的。她堅持要給我,而我當然不會要她的,就互相推讓起來,不小心就有了身體的接觸。
她的身體我很熟悉,她的第一次就是給我的。
雖然已是兩個孩子的母親,她依然漂亮如昔,我的身體不由有了反應(yīng)。
她看著我的帳篷,不由地紅了臉,輕聲笑了起來,你還是如以前一樣經(jīng)不起誘惑。她的笑聲充滿了魔力。
她不由分說跨上了摩托,將包裹放在她的身后,貼著我坐了下來,說,既然你不肯要錢,那你把我送回A村吧。
我迷迷糊糊地發(fā)動了車子,調(diào)頭往A村開去。
她生活于這附近,認識的人很多,一路上有許多人給她打招呼,而她竟然全不理會,不知何時抱住了我的腰。
她的胸脯還像以前一樣堅挺,隨著車子的顛簸,有兩只兔子在我背上竄動不已。
她娘家單門獨戶住在一山背上,父親前年去世了,唯一的哥哥在南方打工。
一陣刺耳的汽車喇叭聲忽然在身后響起,驚出我一身冷汗。原來我的摩托車不知不覺駛到了馬路正中間,且慢得如蝸牛,擋住了后面無數(shù)的車。
車到了A村的路口。遠遠望去,夕陽的余輝照耀著A村田園,有幾個老人在各自的田地里忙活著。
我用力掰開她的手指,說,到了。
她下了車,小聲說,今晚我不回鎮(zhèn)上了,就住在娘家。
我一轟油門,摩托飛一般的離她而去,在拐彎處,我看到她仍然癡癡站在那里。
在鎮(zhèn)上辦完事,我繞道回了家。
從此,我再也沒到過A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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