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貌德還是去派出所報了警,但是警察也回天乏力,他的寶馬已經(jīng)在千里之外,那幾個匪徒照樣為非作歹,逍遙自在。
錢貌德與龔白琢在家休養(yǎng)了十多天才慢慢復(fù)原,龔白琢一直不理錢貌德,錢貌德每天去討好游說。“落到這伙人手里,你錢再多,也是肉包子打狗,拿到錢就會放過你嗎?你也別太傷心,就當摔了一跤,好了就沒事了?!?/p>
柴不經(jīng)百斧,人不經(jīng)百勸。龔白琢終于原諒了錢貌德。
“這件事,不能指望警察破案了,只有自認倒霉。我們得想辦法彌補,把我們失去的拿回來?!卞X貌德跟龔白琢商量著。
數(shù)日后,錢貌德的工廠大門口貼出比往日更醒目的招工廣告。
招賢納士
本廠高薪誠聘隨身保鏢一名。要求五官端正,身高一米七以上,25---35歲未婚男性。
本廠高薪誠聘總經(jīng)理助理一名,要求身體健康,身高一米六以上,20---30歲未婚女性,學(xué)歷高者優(yōu)先,形象佳、氣質(zhì)好者可以面試。
有意者請持有效證件到寫字樓面試。一經(jīng)錄取待遇從優(yōu),補貼豐厚。
貌德.白琢皮具有限公司
XXXXXX年XX月XX日
高薪的誘惑下,每天都會有幾個俊男靚女來應(yīng)聘,每一位應(yīng)聘者都得錢貌德與龔白琢一一過目。錢貌德會把河南籍應(yīng)聘者的資料一一審核,其它省份的一律不要。一個月后,錢貌德終于從眾多應(yīng)聘者中精挑細選出一男一女,通知他們一號開始來上班。
保鏢的工作是,不定時的陪錢貌德、龔白琢外出辦事。總經(jīng)理助理是負責(zé)總經(jīng)理辦公室的一切事宜。工資是保票一萬,助理八千,壓一個月工資。日常生活開支報銷。
錢貌德在郊外租了一個獨門院落,作為臨時住處。
錢貌德與龔白琢,對保鏢和助理特別好,經(jīng)常是四個人在一起吃喝。有時錢貌德沒空就叫保鏢陪龔白琢出去,有時龔白琢有事,不能陪錢貌德去應(yīng)酬,就帶助理去湊數(shù)。
日久生情,在老板和老板娘如此厚愛下,保鏢與助理對老板與老板娘的感激之情油然而生。
助理一般在一個月后就會被錢貌德攻破防線,保鏢也會對老板娘存有非份之想。
在第二個月快發(fā)工資的前兩夜,錢貌德又把助理約到郊外的住所偷歡。兩人纏綿一番后沉沉入睡。助理在做夢時被老板娘打了兩耳光,臉上辣辣的痛。摸摸火辣辣的臉,柔柔朦朧的眼睛,發(fā)現(xiàn)老板娘帶著幾個男人站在床邊,老板已經(jīng)被老板娘一腳踢到床底下去了。
老板娘扯著助理的頭發(fā),把她拉下床?!澳氵@個騷貨,狐貍精,老娘平時對你不薄,你卻來放老娘的墻角。你發(fā)騷啊!今晚老娘叫你騷個夠!龔白琢把手一揮,幾個男人一擁而上,把助理按住,用膠紙把口封住,手腳大字攤開捆在床的四腳。叫幾個男人用車輪戰(zhàn)伺候,龔白琢才沖過去與錢貌德廝打在一起。天亮前龔白琢叫人把助理送走,并惡狠狠的警告她,“以后別再讓我在這座城市遇到,否則看見一次打一次,把你這張臭臉毀掉,讓你永世見不得人。”
第二天晚上,龔白琢叫保鏢陪她見客戶。龔白琢多喝了幾杯,走路搖搖晃晃的,下臺階時差點摔倒,保鏢連忙上去攙扶。龔白琢順勢倒在保鏢的懷里,回家路上龔白琢叫保鏢掉頭去郊外,進了一個保鏢從未到過的院內(nèi)。龔白琢把保鏢帶到二樓臥室,自己走進洗手間洗澡。窸窸窣窣一陣后,龔白琢圍著一塊浴巾走出來,一邊走一邊擦頭發(fā)。
沒沾過女人的保鏢,此時熱血上涌,情不自禁的迎上去,摟著老板娘一陣狂吻。龔白琢用力推開保鏢,嬌滴滴的說;“一身汗臭,快去洗一下。”
保鏢狂喜不已,把衣服脫得個精光,在沖涼房里面“咪嗦啦咪嗦!啦嗦咪唻哆!”唱著沖涼歌。
而此時龔白琢也一絲不掛、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錢貌德帶著七八個人在房門外侯著。
保鏢三下五除二,肥皂泡還沒沖干凈,就哼著小調(diào)出來了??吹教稍诖采系凝彴鬃?,雪白酮體讓他的欲望極度膨脹。一個魚躍之勢,撲向老板娘。
龔白琢“啊”的一聲尖叫,保鏢還沒來得及進入老板娘的身體,就被破門而入的錢貌德,一木棒打在后后腦勺上面,眼冒金星,暈暈乎乎。還沒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人七手八腳的按住捆得嚴嚴實實。
錢貌德走過去“啪、啪”兩耳光,破口大罵;“日你媽的B,老子平日對你不薄,你卻跑進老子院內(nèi)放火。老子今晚叫你不死也要脫層皮,于是腳手并用,打得保鏢在房間內(nèi)滾來滾去。錢貌德打累了,才叫那幾個人打。自己休息了一會兒就沖過去與龔白琢廝打成一塊。
天亮前錢貌德叫人把保鏢趕出去,并威脅道;“以后別再讓我看到你,否則見一次打一次,把你打成太監(jiān),叫你斷子絕孫?!?/p>
周而復(fù)始,錢貌德廠門口的招工廣告,撕了又貼上去,貼了撕、撕了貼。免費的保鏢,助理基本上兩個月?lián)Q一屆,保鏢一個比一個俊,助理一個比一個靚。
錢貌德與龔白琢一次比一次笑的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