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說:只要我們幸福,她就幸福。
-------題記
很早就想寫寫母親,但一直都沒能寫成;是因為母親太普通,著實沒什么可寫,還是我不夠愛母親,寫不出點什么來呢;我也一直在尋找答案。
母親節(jié)又快來了,這么多年了,我一直漂在南方,為生計忙;都不曾給我的母親節(jié)日的問候,那怕只是口頭上,那怕只是打個電話。
妻前幾天回了趟老家,她說她想兒子,得回去看看;一回來,我就急忙問:老婆,咱媽可好?
好著呢,就是嘴兒忒碎!妻說,一天到晚總是叨嘮,一會說她的小孫子有沒有吃飽;一會兒又念叨起你來了,一會兒又會說起弟弟和弟媳……
母親只生了我們兄弟倆,我是老大;她不曾一次地和我說起,她說她想要個女兒,女兒才是媽媽的貼心小棉襖;女兒才貼心,女兒才會心疼她,才會在她無聊時聽她不停的叨嘮。
母親的娘家在二十里開外,那個比我們那個小山村好很多的地方。母親后來很多次都說,那時為什么要嫁到這么窮的山溝溝里,為什么要嫁給一窮二白的父親。
我們的那地方,的確窮;三戶人家的小山村,三座小茅屋趴在三面荒山坡上。就是在現(xiàn)在,很多時候,我只要回憶起我的家鄉(xiāng),我就會想起那首詩:日暮蒼山遠,天寒白屋貧,柴門聞狗叫,風雪夜歸人。
這是種美,一種凄涼的美;若是在冬天,真下點雪,我的家鄉(xiāng),可真有那么美喲。
母親就在這荒山溝里,幾十年如一日,用自己的雙手創(chuàng)造了這個家的一切;七零年代末,也就在那種凄美的白屋里,在母親撕聲裂肺的叫聲音中,一個嬰兒哇哇墜地,那個嬰兒就是我。母親后來跟我說,生我那天,雪下得特別大。
真可謂“天寒白屋貧”喲,更何況家里又多了一張嘴;那時候,母親還得去生產(chǎn)隊出工,賺工分,賺口糧;另一張在母親嘴里描述很多次而對于我只能想像的畫面是:一個母親背著孩子,跟隨著生產(chǎn)隊上地、下地……
再后來,分田單干了;母親也常常背著我去上地、下地,為了那塊地能多產(chǎn)一斤糧食,母親總是默默付出……
我從能記事起,母親一直都很忙。洗衣、做飯;喂豬、喂雞……直到前些年,母親還是不能舍棄她所愛的土地,雖說背更駝了,頭發(fā)也更白了……(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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