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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頁 武岡文學(xué) 歲月是神偷 倦鳥要?dú)w巢

        歲月是神偷 倦鳥要?dú)w巢

        王孝波 2011-11-04 20:52 50
        闖飄點(diǎn)評:倦鳥思巢,游子想家,異鄉(xiāng)的都市水泥地再光亮、再繁華,都不是我們的歸宿,只有遠(yuǎn)方的親人,還有那座土瓦房,才是我們永遠(yuǎn)的港灣。

         有一天,

        我厭倦漂泊就倦鳥歸巢,

        種父親種過的那畝薄地,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孩子一直在屁股后面。

        爐上燒一壺米酒,

        老少坐滿了八仙桌。

        靜靜的圍爐,

        聊著歲月神偷……

        我至今還有些模糊的記憶:在我4歲以前,父親和伯伯都還沒修房子,這一大家子十幾口人,擠在爺爺留下來的那棟窄小土坯房里。那時(shí)候,我們堂兄弟之間??梢圆挥么T,只需透過房間隔墻的一個(gè)四方孔便可調(diào)皮嬉戲……那嘰嘰喳喳的聲音,分明就是幾只雛鳥在一個(gè)老舊的窩里叫嚷著。
           為了修房子,父親都是親手筑窯燒的磚瓦。燒磚瓦的年月,我們兄弟就是父親的跟屁蟲,因?yàn)槲覀儾幌敫C在家里,家里實(shí)在太小又無趣了。搬一兩個(gè)磚坯、遞下水壺,這是我們常干的事情。窯洞燒磚時(shí),我們就會(huì)從家里偷些個(gè)紅薯出來,然后爬到磚窯上去埋好。當(dāng)然,我們還會(huì)記得做上自認(rèn)為很隱秘的標(biāo)記。 
           86年,父母終于親手壘起了自家的房子,我們終于有了個(gè)紅磚瓦房的新家。 
            隨著我們兄弟倆的長大,家里的生計(jì)問題更讓父母頭疼了。為了生計(jì),父親便不得不出了遠(yuǎn)門……
            從此,農(nóng)民父親做了地道的農(nóng)民工。 
            外出做農(nóng)民工,對于飽嘗生活苦味的父親而言,他或許不會(huì)感覺有過多的凄苦味,反倒有一些對生活的美好愿景吧! 有一年,父親從南寧回家,他滿是大包小包:有柳州的糖、新疆葡萄干、南寧的香瓜,甚至還有刨瓜果皮的刀具、折疊餐桌和清香的洗發(fā)水之類。   
         父親那些年分明就像是一只大鳥,這只大鳥經(jīng)常要外出覓食很久很久,然后帶回來很多很多……那些父親帶回來的東西,帶給年少的我太多的快樂,只是我卻不知這快樂背后,有著父親的太多辛酸。
           許多年里,母親一個(gè)人挑起了家中的擔(dān)子。家里一畝八分田,她除了掌不了犁具便只好請人幫忙,其余的播種、施肥、打農(nóng)藥全都是自己干。種田只能解決口糧問題,因此,母親還得盡可能多種些菜,然后起早貪黑挑著擔(dān)子沿街去叫賣……母親還會(huì)去販賣些水果,最大可能的多賺點(diǎn)錢帖補(bǔ)家用——因?yàn)槲覀冃值芏甲x書了,學(xué)費(fèi)是農(nóng)民家庭的重大開支。
            母親也少不了因?yàn)樾闹袑?shí)在委屈,會(huì)與難得在家?guī)兹盏母赣H吵架——只是這最后,母親能要求父親如何?而父親自己又能如何?吵完之后,他們還是要共同去面對生活,年復(fù)一年的拉扯大我們,父親依舊還要倦鳥常離巢…… 
            那時(shí)候,家里最快樂的幸福時(shí)光莫過于過年時(shí)。 過年了,一家人可以圍滿八仙桌不空位,四副碗筷、四個(gè)酒杯。父親在家的日子,我常常習(xí)慣了吃飯前問一句,“要打酒吧?不等父親回答,母親已把錢遞到我手上,我便一溜煙跑去打酒了……父親和母親從小就會(huì)鼓勵(lì)兒子們喝點(diǎn)酒,這過年時(shí)節(jié)更不必說,全家老小每餐都會(huì)一起喝上幾口。飯后,常常會(huì)一家人在地灶前圍成一圈,一起烤火、扯家常,父親會(huì)說說異鄉(xiāng)的奇聞趣事,偶爾為我們兄弟講個(gè)寓言故事……
            終于,我和大哥相繼都結(jié)束了學(xué)業(yè),父親也終于不用去南寧干苦力了,母親也終于和父親不用再天各一方,可以一起朝夕相伴經(jīng)營著這個(gè)家。從此,我少有見到父親和母親吵架,日子雖然還是有點(diǎn)苦,但他們至少不再聚少離多了。 
            終于,父親這只老鳥歸了巢。
            終于,我和大哥離開了家,也要自己覓食謀生去了……

        自98年起,大哥在外打工已有13年。他也是飽受與妻兒的聚少離多之苦,一如當(dāng)年的父親母親。大哥和嫂子一樣會(huì)為家事而鬧矛盾、吵架——因?yàn)樗麄兌夹睦镱^感覺委屈,同樣,他們彼此又能要求對方如何? 
            記得那年,嫂子懷胎十月在家,大哥則在深圳為找工作四處碰壁。他們的女兒妍妍在農(nóng)歷二月底出生,又時(shí)逢父親五十大壽,遠(yuǎn)在深圳的大哥卻無法回家去,對于這一切,大哥心里有的只是太多傷痛與愧疚。難得喜氣,父親說要在家里擺酒,我便從深圳回了家。在我回家前,大哥特意和我說了很多話,讓我回去好好張羅一些事情。酒席上,父親讓我這個(gè)小兒子代他向親朋們講“禮性話”(老家辦喜事時(shí),主人家要對客人做一些禮數(shù)上的致辭),我已忘記了那天具體說了些什么,但我知道自己所說的都是代表我的父親和哥哥——這兩個(gè)都為人父的男人,他們一個(gè)守巢辛勞在家,一個(gè)離巢辛苦在外。 
            父親和母親為了能多幫襯大哥的小家,這些年來操了實(shí)在太多的心,以至于總是不習(xí)慣讓大哥自己去獨(dú)立的立家、持家。如今想來,這份父母育雛的關(guān)愛,并不會(huì)因?yàn)閮鹤拥娜⒍Y(jié)束,而會(huì)是一輩子…… 
            我是這個(gè)世紀(jì)的第一年來的深圳,到如今已是11年。 
            記得,我離家后的第一個(gè)春節(jié),因?yàn)樯砩蠈?shí)在寒酸而羞于回家去,便孤身一人在東莞度過。這年春節(jié),父親和母親讓大哥帶了些年味的東西來深圳,其中有兩個(gè)煮熟的臘鴨腿,說是過年要吃點(diǎn)爸媽在家里做的東西。大哥把鴨腿給我的時(shí)候告訴我,“過年時(shí),你打電話回家,母親一直很難過,而父親真的流了眼淚——我是極少見到父親流過眼淚的。 
            在父母的眼里,我還是那只雛鳥,也永遠(yuǎn)都是,哪怕我也像父親一樣飛到遠(yuǎn)方自己覓食去了…… 
            我結(jié)婚晚,妻子和我都一直是在外打工和謀生,很少能相伴在父母身邊。對于我們夫妻什么時(shí)候要孩子,如何回家立業(yè)這些事,父親和母親總有操不完的心……而我,因?yàn)榭偸遣荒芙o出一個(gè)確切的“好交代”,以至于母親會(huì)在電話里向我哭訴,而我因忍受不了那些嘮叨,曾多次大聲對母親發(fā)火,想來,這確實(shí)是我無心的罪過。 
            在外地這些年,大哥會(huì)盡可能多回家去,而我則相對較少。父親和母親常常會(huì)透過大哥,更多的了解我的境況,我則常常通過大哥收到家中的干菜,甚至新鮮的蔬菜。我常自認(rèn)為早已有了充分的異鄉(xiāng)生存能力,而每當(dāng)收到這些干菜與蔬菜時(shí),我又不得不認(rèn)識(shí)到:三十歲的我,在父母心中依然是只在外受寒缺食的小鳥…… 
            為了謀生,我總是東奔西跑,穿梭于異鄉(xiāng)的城市之間,行走在別人家的燈火闌珊下,看著別人與孩子們一起散步、玩耍,而我和妻子卻總是為了生存,為了工作,不得不在異鄉(xiāng)之地挪窩再挪窩…… 
            今天,我又拖著疲憊的身軀,從某個(gè)城市出差歸來,回到這個(gè)租住的異鄉(xiāng)小窩。呆立陽臺(tái),望著城市樓宇空隙里那紅彤彤的晚霞,我看到了美,卻也感受到了失落與孤獨(dú)……  
         租房窗外是一個(gè)在建的大型樓盤,這個(gè)極具現(xiàn)代都市特色的樓盤,晚上常有蛙鳴聲傳來,這是我和妻的意外收獲——異鄉(xiāng)之地,難得感受到了一點(diǎn)點(diǎn)老家的味道。樓下住著房東,房東總是很少在家,我不知道他為什么總是這么不眷念他的家。樓上住著老小一大家子,算是老租客了,他們家的孩子不論深夜還是清晨總會(huì)有啼哭聲,而我從來不曾感覺有過煩躁,反倒會(huì)有一些奇怪的美好。他們家的老人常會(huì)在嘮叨中夾雜著鍋碗瓢盆的聲音,做著熱騰騰的飯菜,飯菜的香氣總會(huì)飄落到我的陽臺(tái),讓我嘴里和心里都是溫馨……于是,我心中也總不可抗拒地彌漫起揪心的疼痛,激起某些埋藏的很深的苦累與家的思念。 
            
         歲月是神偷,它早已偷走我父母身上太多的東西,如今,它又開始偷蝕到我和大哥的身上。我們這對兄弟早已不再是雛鳥,也壘自己的窩、也要覓更多食,也要養(yǎng)家了。我們的房子比爺爺年代的要高很多,也不再像父親那樣要親手筑窯燒磚,但我們卻會(huì)重復(fù)著父親的某些歲月,相似的經(jīng)營著自己的家…… 
            我打工的這個(gè)年代,或許比父親覓食在外的年代,更容易讓人身心疲憊,所以,我們比父親更早想要倦鳥歸巢去……可以圍滿家中的八仙桌,可以讓我們的孩子去打酒,然后一起圍灶烤火。孩子們坐在我們的腿上,聽著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在聊著家中歲月,然后美美的睡著…… 
            夜色降臨了,樓上鄰居的廚房已經(jīng)沒了鍋碗瓢盆聲,他們家飯菜的香氣早已讓我感受到了饑餓,我這只異鄉(xiāng)的倦鳥也開始要進(jìn)食。 
            只是,這只倦鳥食餐無味,因?yàn)樗褚棺⒍ㄓ炙汲?hell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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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評論列表

        辣椒

        寫出了在外游子的心聲.以歌曲應(yīng)文,很匹配!

        1513年前

        李飛

        1、“最大可能的多賺點(diǎn)錢帖補(bǔ)家用”,“帖補(bǔ)”應(yīng)為“貼補(bǔ)”。
        2、“最大可能的多賺點(diǎn)錢帖補(bǔ)家用”,“年復(fù)一年的拉扯大我們”,“以至于總是不習(xí)慣讓大哥自己去獨(dú)立的立家”,“更多的了解我的境況”,“相似的經(jīng)營著自己的家”,“我們比父親更早的想要倦鳥歸巢去”,“然后美美的睡著”,七處“的”應(yīng)為“地”。
        3、“飯菜的香氣總會(huì)飄落到我的陽臺(tái),讓我嘴里和心里都是溫馨”,嘴里都是溫馨用得不妥,都是口水還差不多。
        4、“激起某些埋藏的很深的苦累與家的思念”,第一個(gè)“的”應(yīng)為“得”。

        1413年前

        作者回復(fù):

        李飛是個(gè)好同志!?。。?/p>

        2011/11/19 17:15:45

        李飛

        “而大聲對母親發(fā)火,想來,這確實(shí)是我無心的罪過”,偶爾一兩次情有可原,多了就是你有心的罪過了。
        全文以拉家常的形式款款道來,訴說著兩代人的辛酸和無奈。5分。

        1413年前

        淡淡清輝

        兩代人的生活,相同的內(nèi)涵。。。真情流露,情深意重。。。文筆好,我評滿分!

        1313年前

        黃牯

        呵呵,5分起步····

        513年前

        顧問

        直接加分?。。。。。。。。?/p>

        2013年前

        楊柳井

        只是,這只倦鳥食餐無味,因?yàn)樗褚棺⒍ㄓ炙汲病?/p>

        1113年前

        肖大蝦

        覺得好就給加5分了,是不是參賽的我不管

        913年前

        微塵_21460

        5分,也許這就是人生,厚重而感傷!

        1913年前

        @忘憂草

        不錯(cuò)啊,你跟我弟是同學(xué),我和你哥是同學(xué),憑這也要給5分了,呵呵。。。

        1313年前

        作者回復(fù):

        哈哈哈!居然碰到一個(gè)村的了??!世界很小嗎…………

        2011/11/10 22:24:42

        單色調(diào)

        給5分,同在異鄉(xiāng)的我感同身受。

        113年前

        姜遠(yuǎn)林

        給4分 !

        113年前

        王孝波

        又要忙乎幾天出去討吃……
        深夜回來成了只落湯的鳥??戳丝创蠹伊舻奶?,就不一一言謝與回帖了……

        313年前

        翱翔的雄鷹

        加分        ??!

        313年前

        冰紅茶

        真情實(shí)感!加分支持!!!!!

        113年前

        曾憲淼

        加分!?。。。。。。?/p>

        113年前

        LIUI

        加樓支持?。。。。。。。。。。。?/p>

        213年前

        葉子_14879

        默默的支持,給力打分!

        113年前

        閑庭信步

        現(xiàn)在的辛勞付出,是為幸福的未來做鋪墊,值!

        213年前

        張一

        默默地支持默默地打分。

        113年前

        為老百姓說

        農(nóng)民工的聲音,大同小不同,第一次打分

        813年前

        故鄉(xiāng)的云

        情真意切!頂你?。。。?!

        313年前

        骎骎日上

        好。。。。。。。。。。。

        813年前

        內(nèi)部優(yōu)惠卷

        不錯(cuò),寫出了我們這些在外打工人的心聲,好想家,好想,真的好想

        1113年前

        雨下不停

        就沖這題目,我給5分!

        513年前

        Winner_22686

        寫的好,寫出了很多異鄉(xiāng)游子的心聲。頂了,5分。

        513年前

        長發(fā)飄飄

        讀你的文章,有絲絲的感傷!歲月催人老,此刻,好想家中的老父老母,好思念自己的故鄉(xiāng)!給你加分了

        713年前

        悟空

        我也很想回家。。。。。。。

        1213年前

        陸六66

        本該給5分的,做為此次參賽作品只能給4分,似乎有悖于主題,讀出更多的是無奈與疲憊.

        913年前

        作者回復(fù):

        是的!光哥說的很對!
        謝謝!

        2011/11/5 21:45:14

        戴平軍

        此文給我太多感觸,想家了。5分強(qiáng)力頂帖。還有5樓歌詞 羅大佑的《戀曲1990》也是我特別喜歡的 尤其那幾句:
        或許明日太陽西下倦鳥已歸時(shí)
        你將已經(jīng)踏上舊時(shí)的歸途
        人生難得再次尋覓相知的伴侶

        513年前

        作者回復(fù):

        謝謝!

        2011/11/5 21:47:16

        螞蟻螞蟻

        5分,問好王哥 。

        1313年前

        作者回復(fù):

        多來湊熱鬧吧!我也好久沒湊熱鬧了……
        近來可好?

        2011/11/5 16:01:00

        帶刺的葉

        沒有讀出幸福的味道,有的只是疲倦!

        913年前

        作者回復(fù):

        說不完的疲倦………………

        2011/11/5 16:03:52

        LIUI

        好文,好長,好感人,給你滿分兄弟。

        1213年前

        作者回復(fù):

        豆腐生意還好?

        2011/11/5 16:26:21

        黃泥坵

        評4分,加起來就是48分,會(huì)發(fā),死里的發(fā).呵呵

        1013年前

        作者回復(fù):

        謝謝了?。。。?/p>

        2011/11/5 16:26:44

        兵子駝

        人人都有可能被歲催老的,所以我們過好今天就好.

        813年前

        作者回復(fù):

        ………………………………

        2011/11/5 16:29:46

        兵子駝

        歲月也是催死符了............

        413年前

        月之影

        很讓人感動(dòng)的文章,3分頂帖。

        813年前

        作者回復(fù):

        謝謝了!

        2011/11/5 16:28:40

        小拇指

        真情實(shí)感,引起共鳴,給五分

        313年前

        作者回復(fù):

        謝謝了!

        2011/11/5 16:28:27

        盛鼎迷失

        真情意切,不是一個(gè)好字可頂?shù)?,為什么只能?分呢,我卻想給10分。

        713年前

        作者回復(fù):

        謝謝了!

        2011/11/5 16:28:09

        闖飄

        昨晚沒給分,今早補(bǔ)上!

        613年前

        作者回復(fù):

        謝謝了!

        2011/11/5 16:27:49

        芒果.

        是??!歲月神偷早已將咱兄弟兩偷蝕,太多的傷痛與愧疚
        倦鳥思巢,我是真的想要回家了

        2013年前

        作者回復(fù):

        都要回去的……

        2011/11/5 16:27:07

        云中乘風(fēng)

        大城市奮斗 小城市養(yǎng)老。嘿嘿!

        1013年前

        作者回復(fù):

        大城市奮斗 小城市養(yǎng)老

        2011/11/4 23:03:37

        中南

        歲月神偷是部很不錯(cuò)懷舊電影,值得一看,當(dāng)然,這篇文章也很不錯(cuò),也值得一讀,呵呵。

        1413年前

        作者回復(fù):

        任達(dá)華在《歲月神偷》里,演出了那種該有的味道!

        2011/11/4 23:04:48

        老特務(wù)

        五分,你的文章,我的感覺,他的生活,真情實(shí)感的文章,不給五分難以平民奮。

        1313年前

        作者回復(fù):

        特務(wù)最會(huì)港話,嘿嘿…………

        2011/11/4 23:03:17

        夕顏

        罪過罪過,你這邊餓著肚子,我這廂才吃完大補(bǔ)團(tuán)魚。。。。。。

        努力工作吧,現(xiàn)在的辛苦是為了今后更好的享受做準(zhǔn)備

        1413年前

        作者回復(fù):

        努力工作,現(xiàn)在的辛苦是為了今后更好的享受做準(zhǔn)備

        2011/11/4 23:02:49

        黃牯

        蒼茫茫的天涯路是你的飄泊
        尋尋覓覓長相守是我的腳步
        黑漆漆的孤枕邊是你的溫柔
        醒來時(shí)的清晨里是我的哀愁
        或許明日太陽西下倦鳥已歸時(shí)
        你將已經(jīng)踏上舊時(shí)的歸途

        波鳥要?dú)w巢,只因雌波鳥要育雛

        1313年前

        作者回復(fù):

        遲早要回家??!盡快回家啊?。。。?/p>

        2011/11/4 23:02:26

        闖飄

        倦鳥思巢,游子想家,異鄉(xiāng)的都市水泥地再光亮、再繁華,都不是我們的歸宿,只有遠(yuǎn)方的親人,還有那座土瓦房,才是我們永遠(yuǎn)的港灣。

        1013年前

        作者回復(fù):

        嗯!嗯!嗯………………

        2011/11/4 23:00:40

        深圳夢想

        真實(shí)的生活經(jīng)歷,寫得很好??礃幼邮窍爰伊恕?/p>

        1413年前

        作者回復(fù):

        你也想吧,哈哈……

        2011/11/4 22:59:54

        王孝波

        很久沒有碼字了,也很久沒來人網(wǎng)聊天扯地了。
        生活總是很折騰人,我又把它折騰成文字。
        從沒有參加征文的經(jīng)歷,今天,是真的抱著助興的心情而來……

        2113年前

        鄉(xiāng)巴佬

        真情實(shí)感,不錯(cuò)的文章?。?!

        1213年前

        作者回復(fù):

        扯扯家常………………

        2011/11/4 22:5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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