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心而論,雖然我和劉奇葉素不相識,但我向來對他懷有好感而且佩服的,也許是他對文學執(zhí)著的追求和經(jīng)歷感動著我,也或許是他的正義宣言引起了我的共鳴。在《爭做中國當代第一個最具正義感的作家》一文中,他說:“。。。。。。我就滋生了一種欲望,心中催發(fā)出一股呼聲:我要爭做中國當代第一個最具正義感的作家。我尤其希冀,今后我的呼聲,如同閃電一般,對那些邪惡的人和事能起到震撼!至少,我能表現(xiàn)出的正義感蘊含一種超然力量。”在當今物欲橫流的潮流里,一個作家、一個新聞工作者能有此心態(tài),無疑是值得推崇的。
作家是公眾人物,作家發(fā)表的作品,也是公眾評議的對象。這些評議,無論怎樣,都是一種鞭策,也是一種激勵。也許劉奇葉所經(jīng)歷的事對他不太公平,比如他歷時兩年、費盡心血搞的《武岡黃埔情》成了集體結(jié)晶,也或許他的文章曾經(jīng)遭遇了打壓和封殺,“更令人氣憤的是,你誠懇為人,踏實做事,不趨炎附勢,思想和事業(yè)上一味追求上進,卻也能成為他人嫉恨中的‘刺’和‘肉釘’,屢屢碰上有人找?guī)c‘理由’生變歧義對你橫加批判,耍盡排斥和極度打壓手段,欲置你于荒涼又無處逢生之地。”(摘自劉奇葉《我孤傲、我不屈》),這些事情,也是官場和文壇的潛規(guī)則和正?,F(xiàn)象,正如他自己在《“威虎”乎?“病貓”乎?》一文中所說:“文章的優(yōu)劣需經(jīng)得起歷史考驗的”,而且又深得泉普愿禪師的“我們這個平平常常的心就是道”的玄機,又何必把這些情緒公開公示之、憤懣之呢?
2009年8月13日,劉奇葉登錄了人網(wǎng)。應該說,他此次登錄人網(wǎng)是針對人網(wǎng)中對他的作品的不同聲音來和網(wǎng)友交流的,正如他自己所說,是“特意前來搭臺會客”。但接下來的事情卻讓人感覺不到做樓主的誠意。到人網(wǎng)中來搭臺會客,本來就是針對不同層次的人群的,但他卻把公開的會客室又條件化了,擺出一幅高高在上的氣勢,要煮茶會英雄,“三國時曹操和劉備煮酒論英雄,本人也學一回古人,不過說法全不一樣,本人是煮茶會英雄”。大家知道,曹操是一代鳧雄,他把自己比作曹操了;曹操和劉備煮酒論英雄,是有特定的人物的,但在人網(wǎng)上,他又沒指定誰是劉備,或是要會哪些個英雄,所以那局面的失控,他本人本來就是要負主要責任的,怪不得“那些蒙面披掛馬甲的俠客打砸燒殺的黑客”,只好草草收場,龍頭起而蛇尾終。
對于《“威虎”乎?“病貓”乎?》一文,私下以為劉奇葉更不應該有“曾有個別自詡為‘德高望重’的老作家,竟然會摻入到某個小小彈丸之地幾個年輕作者打嘴仗和紛爭之中,老大一把年紀去跟年輕人一般見識,顯得太沒風度了。按理應該對文學青年要搞好傳、幫、帶的作用,真不知其‘德、’高在哪里,又‘望’重在何處?” 、“彈丸之地齷齪的小圈子”的言論。姑且不去究問那老作家是誰,也不講那彈丸之地齷齪的小圈子究竟是什么地方,總覺得這話叫人想入菲菲,忍不住要去對號入座;同時,這話從字面上理解,是打擊了相當一片,況且虎和貓鼠的比法,令人反感,按時下政壇上官方語言的講法,是“政治上還不成熟”的重要表象。
在《是誰把我推上了風尖浪口》一文中,我沒有看到劉奇葉令人心平氣和的表述。作家寫文出書,是要人讀的,而讀了之后的感想也是因人而異的,送花和拍磚也是存有一定的比例的。李更說:“被人嫉妒,說明你成功了”(《綁赴文壇》)。韓寒說:“文壇是個屁”(《文壇是個屁,誰也別裝B》)。可見文壇本也不是什么脫俗的凈土。當年彭見明的《那山、那人、那狗》不也是幾經(jīng)退稿的么?文壇有如官場,自然也免不了官場習氣;文壇更如商場,需要的是更多的顧客和看客,需要的是已有的人氣和潛在的人力資源。
“人生一世,所交之人千萬,所歷之事萬千,若不能容人,則無以至交;若沒有大度的胸懷,則難以成事。”(摘自劉奇葉《有容乃大》)。做人各有各的原則,我們不能也沒必要去要求人人是完人,但做為一個劉奇葉的忠實讀者,或者是做為一個武岡人,我還是真誠地希望劉奇葉能像他自己所說的一樣,用大度的胸懷去容納所交之人和所歷之事,也真誠地祝愿劉奇葉寫出更多更好的傳世佳作,弘我武岡文化的深厚底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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