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查口舌之人
仔細想來,必是她無疑,如果是要加害我的人,早就加害了,為何偏偏此時才下手,肯定是舊恩未了,又添新仇。在這家公司,我只得罪兩人,一個是湖北的男人,我曾調他部門任職一個月,因其管理方式,嚴人寬己,自己定的制度,要求他人遵守而放縱自己,當然曾經(jīng)的是非曲折也不是一言兩語能說清道明,曾當面頂撞指責過他,但此時正逢他春風得意時,由經(jīng)理榮升總經(jīng)理之際,怎會理會我這種小人物。所以排除這種可能。
而另一人,是湖北女人,也是我在上文《只為結婚不為愛》和《來了一個第三者》文中的主人公,非常潑辣的一個女人,指著領導鼻子罵過,摔過盤子砸過碗,行政處分都不管,最終在他原部門領導離職前,把她干掉了。
上回說到她成待業(yè)人員,經(jīng)過一番折騰后,仍擋不住公司“大躍進”的腳步,反而臨走時把名聲都搞臭了,她一向認為自己英語不錯,足以謀生,可經(jīng)過公司考試后,鑒定為“初中水平”,此外還鑒定出“學歷有假”,她自說是本科畢業(yè),后來查人事檔案,發(fā)現(xiàn)大專學歷都是肄業(yè),連個畢業(yè)證都沒有,這些導致她也無顏留在公司。
話說“無顏”是一回事,發(fā)狠耍賴又是另外一回事,因原人力副總L總在辭退她時言辭不夠委婉,又查出“初中水平”和“學歷有假”事件,導致她顏面無存,一直懷恨在心,曾在宿舍親口跟我說,揚言“要與L斗爭到底,在她離開公司之前,一定也要讓L先滾蛋”,方法就是直接給老板寫信,事情我不知道后來她有沒有做,只是不久后,L總就調離了總部。
話說我與她的恩怨由來已久,從我住進去的第一天,就得罪了她,到后來愈演愈烈的狗事件,至后來的水電、搬遷宿舍問題,已經(jīng)讓她恨入骨髓。
事情回歸到她雖然答應離職,但推說自己行李太多,又恰逢春節(jié),想在公司租住一段時間,L總答應了這個請求,我仍跟她同住。沒找到工作的她,整日在宿舍蒸飯煲湯,大肆鋪張浪費水電已有十余日,行政也一再催促她早日搬離宿舍,仍只見她借故拖延。號稱XX公司史上最?!搬斪討簟薄?/p>
我知她離職工資已結算,所以水電費用全攤在了我的身上,才如此奢侈。又有一日,宿舍陽臺的門都給弄壞了,我訝異,臨走時門都還是方方正正的堅守崗位的,為何?
我忙找人查實此事,一并查了水電費,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1月才住短短的16天,水電費竟高達100多,光電費就49度,這個數(shù)據(jù)與平時出入太大,竟至不敢相信程度,反復查實,竟是煮東西太耗電。公司行政又問她搬走了沒,我只好實話實說。卻沒想到公司為讓她走,添油加醋了一番傳到她耳里。而我又心直口快,回到宿舍又說了懷疑水電費不實之事,她是憋了一肚子氣,無處發(fā)泄。
公司下了最后通牒,“務必于今天搬離宿舍”,她本想再拖延一晚,但后來叫來一些同事搬家,想想明天反倒要自己一人搬,于我沖涼之際,以迅雷之速撤離了下去,沒想搬的匆忙,自己竟把電視機給弄壞了氣憤之中。而她又不是凡事會反思之人,反倒認為是我把她逼太急,才被公司趕盡殺絕,估計越想越氣,仍是心有不甘,心里一發(fā)狠,“得罪了我,我可不是省油的燈,大象我都能整倒,還捏不死你這只螞蟻,小樣?!庇谑且粭l這樣的傳言信息就飛到了老板那。
時間剛好吻合,她搬離宿舍的第二天,我收到了這樣一個“情人節(jié)的禮物”,但此事無憑無據(jù),我跟校長一說,把校長氣憤不已,直說“太忘恩負義”,曾經(jīng),她與校長非親帶故,卻多次去校長那用洗衣機洗衣,沒想校長走了,她為了報復我,竟把這樣“莫須有”的謠言傳給老板,臨走還要將校長扯進去,我實在過意不去。
七、謠言不攻自破
2月一結束,不見G找我談這事,但我知道,他已經(jīng)采取了心理戰(zhàn),部門同事已開始疏遠我,尤其是F,兩人更是配合默契。我知道G在等我去問他事情進展,我也在等他先開口。我們都知道此時誰沉不住氣,誰就被動,我繼續(xù)裝傻,當一無所知。
不過這樣的日子確實很難熬,沒有一定的心理素質是會崩潰的,試想,當你知道自己的命運掌握在別人手里,也許很快就將被他人所取代,而這一切他們都在悄悄地瞞著你,而你卻心知肚明時,心里特別難受,度日如年。期待暴風雨趕快來臨。
對能否繼續(xù)留在公司我已不報希望,這樣的環(huán)境不適合做事業(yè),好比是溫水里的青蛙,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在舒適的環(huán)境下慢慢煮沸,喪失競爭力,甚至丟了“性命”。走,完全可以,但我必須得到應有的賠償。第一,我合同6月份才到期;第二,我在公司工作兢兢業(yè)業(yè)、恪盡職守;第三,我遵紀守法,從未違反公司規(guī)章制度。他沒有任何理由裁掉我。
唯有那個“莫須有”的借口,但是十分可惜的是,陳師有天打電話給我:“公司這邊去求證過,但我已經(jīng)講明了事實真相。你不用擔心。“本希望寄托于這個借口的G總發(fā)現(xiàn)無法歪曲事實,只得采取強硬手段,3月5日5點,G總跟我說:“之前以為你是校長親戚,我們證實了不是,我也想辦法留你,可是我試了無能為力,對你的工作,我一向是很滿意的,跟你合作也很愉快,但是老板說,現(xiàn)在不管有沒有理由,你都得走?!?/p>
假惺惺,其實我在人力呆了那么長時間,就他們那些伎倆,還不能了如指掌,誰在背后是人是鬼,還不看得一清二楚?既然他來虛的,我說:“我知道,我理解你的難處,公司最近經(jīng)濟不景氣,我也理解,既然裁人不用任何理由,也不問我平時工作表現(xiàn),我都理解了,行,該怎么辦就怎么辦?按《勞動法》賠償我一個月工資就可以了?!?/p>
他說:“賠償一個月,公司歷來都沒有這樣的事,我很難做到?!?/p>
“我能理解你這樣的難處,你也該為我考慮考慮吧,我這點要求一點都不過分的。
他說:“要不這樣吧,我?guī)湍阍僬乙环莞覀児拘劫Y待遇、崗位差不多的工作。”
心想:“慣用的伎倆,曾經(jīng)用這個方法騙過我室友,現(xiàn)在又拿來騙我?”
我直言:“你的心意我心領了,可是你給我找的工作是哪里呢?可能不是我想要去的地方,未來我準備去深圳發(fā)展,還有工作我會不會適合呢?他們公司的企業(yè)文化我能否認同呢?”
“那我再看看公司有沒有其他的崗位,再幫你留意一下。”
我說:“謝謝了,我不想讓你再為難。我不管你怎么操作,我只要賠償?shù)揭粋€月的工資就可以了?!?/p>
“賠償是不可能的事,那我說的兩個方法你考慮一下?!眱扇瞬粴g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