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3日,我利用出差的機會,回家了一趟,也就像我以前所說的,回家還比不上賓館,畢竟我只在家呆了短短地四個小時,讓年老的父母親忙碌了一陣子,好好地吃了一個中餐,就趕回邵陽。
看到我回到家里,父母親很高興,馬上就動手燒水、殺鴨子,準備給我做中飯,因為他們已經習慣于我旅行式的回家,每次回家我都很匆忙,幾乎是吃了中飯、扔下碗筷就往外走。利用燒水的時間,母親一個勁地在問我這段時間過得好不好,跟我說院子里哪一家人的小孩子昨天才送到邵陽讀書了,又說我侄兒子故意將涼床踢爛,還有家中“來福“那只狗的故事,有些事情她老人家在6月4日我回家的時候與我說過一次,她這一次又與我細說了一遍,如數家珍一樣地一件一件地與我說過不停,母親臉上洋溢著說不清地幸福,我靜靜地聽著母親述說,我太久都沒有好好地聽她說過了,母親時不時彎著道問我個人的事情,我都是以笑代之。兒行千里母擔擾,可憐天下父母心,我給予父母的幸福與歡樂很少,我可不想給予她過多地擔心,我現在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利用回家的時間,靜靜地聽她嘮叨嘮叨。
我回家的每一次,都是父親親自下廚,血醬鴨這一道菜是我每次回家都能吃得到的,在外面呆了十多年,最忘記不了的就是家里的血醬鴨,特別是父親做的血醬鴨。在2003年10月,我與邵陽的幾個姐姐一起到云山玩,中午在我家里吃血醬鴨,有一個姐姐是一個勁地邊喊辣邊吃菜,晚上坐在曬谷坪里就著月光聊天,那情景至今難以忘記,幾個姐姐說什么時候還要到我家去。也曾有同事到過我家里,家里沒有什么好招待的,粗茶淡飯,一道血醬鴨就成為招待客人的主菜。自然,這一些都離不開我的父親,每次都是他著手準備,親自下廚。他話語不多,每次我回去的時候,都是母親與我說,問我事情,他在一旁聽,偶爾補充一下母親所遺漏的一些事情。
看著父母親在水井、柴火灶、廚房間忙活的時候,我想去搭一把手,他們都不肯讓我去做,說我去休息。我就在一邊陪著他們,陪著他們說話,聽聽他們講院子里的事情。母親在水缸邊舀水的時候,我發(fā)現她的背駝了很多,顯得特別地單薄,臉也變瘦了,整個人都變矮了,她不再是我印象當中年輕的模樣了,我的心那時緊了一下,我以前怎么就不注意母親的變化呢?
在吃飯的時候,同事問起我父親的年齡,我正準備回答65歲的時候,我父親回答說67了,我的心痛了。做為兒子,本以為記住父親的年齡了,可還是沒有記住,眼前的父親,早就滿頭白發(fā)的他如今是掉了牙、駝了背,不再有嚴厲的眼神。每次我回家,父親那一句“回來了?”蓋住了我喊他的聲音,每次我見到他總是問“娘娘在哪里?”;每次我回家,他總是靜靜地坐在一邊或者在另外的房間聽我與母親說話,每次過年出門都是他為我點燃鞭炮,每次回家,看到父親臉上的,總是幸福地笑。父親不再像我印象當中那么嚴厲、可怕,反而每次回家,我都會覺得父親越來越像小孩子,不聽我們幾兄妹的話,年初答應我們四兄妹不種田、少種地,到我們回家的時候,父親總說閑不住,不種田、不種地這日子沒法過。
每次在與父母親閑聊的時候,母親總是問我的情況,對于她們自己的情況只字不提,我也是從鄰居那得知母親摔了跤、磕了牙、縫了針。在今年清明節(jié)前幾天,我打電話回家,問她們的情況,父親說一切都好,清明節(jié)我在家掛清的時候,發(fā)現母親臉腫得不像樣子,一問才知道是被蜂咬了。當我們幾兄妹說母親不告訴我們的時候,母親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說是不想讓我們擔心,要是我們知道了,肯定會急,所以決定不告訴我們。
兒行千里母擔憂,兒子又何嘗不擔心父母?在外的十多里年,再苦再累,只要想到家中的雙親,我都不覺得苦與累;經歷過一些事情,都是想到父母親,我都慢慢地堅持走過。有人曾與我說過,你家里什么都幫不了你,我與他說,父母親養(yǎng)育了我,送我讀完中專,這就是最大的成績了,我又有什么資格再索?。扛改赣H與曾與我說過同樣的話,說家里在很多的時候不能幫你,你要注意自己。其實,他們的健康與快樂,才是我最需要的。
多年以來獨自在外工作,我每一次回家都有相同地感受:父母親不需要回報,需要的是我們?;丶铱纯?。作為他們的小兒子,我不管再忙再累,都要抽時間回去陪陪她們,父母親才是最需要陪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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