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江河之傳說：過牛塘的故事

文/周光穩(wěn)

    從關(guān)風(fēng)橋沿河而下行，不足3里的地方叫“過牛塘”。這“塘”實則是龍江河里的一個水潭。水潭酷似一個水塘。當(dāng)然，人們把水潭稱作“塘”的還有：現(xiàn)石龍電站下面的那個水潭叫巖缽塘。也許在遠(yuǎn)古時代，曾經(jīng)有一大一小母幼兩條犀牛在這“水塘”里洗澡，但最后一次在這里洗澡，因有點意外，犀牛淌過“水塘”爬上河岸，逃到遙遠(yuǎn)的地方去了。

    這水潭，水不太深，水潭兩邊常有許多泥巴。小時候，我們在河岸上為生產(chǎn)隊放牛時，也常去這個水潭里洗澡，但每次去水潭洗澡不是經(jīng)直地去水潭，而是從水潭稍下游的地方下了水，再往上進(jìn)入水潭的。這樣可以避開水潭邊那深厚的泥巴。從我們那下水的地方再往下0.5米處，還有一道由許多石頭稀稀拉拉地組成的阻水壩，這水壩通常被淹沒在江水中。這些石頭光溜溜的，有的頂部像個半球，它們原有棱角早已被流水沖刷、打磨得現(xiàn)在光溜可滑的模樣了，顯而易見這阻水壩已年深月久了。那時自己在想，在這地方為什么要筑這樣一道壩呢？在這里河兩岸種的是小麥、大豆、玉米等旱作物，也不需要澆水。后來聽了長輩們講“過牛塘的故事”，恍然大悟，這水壩的作用；一是能讓上面水潭的水增多增深一些，二能在漲水時，讓水潭兩邊多沉淀一些潮泥，三是能讓洪水暢通無阻，可見當(dāng)時勞動人民的智慧所在。其主要是給犀牛洗澡提供一個好場所，更是為了讓犀牛在這里安家落戶，繁衍生息，與這里的人們永遠(yuǎn)相伴。犀牛和水牛有一共同生活特性：它們都喜歡在水潭里洗清水澡解涼，也喜歡在泥巴里打滾、洗泥巴澡防蚊子叮咬等。

    有一天夜晚，皓月凌空，大地如同白晝。過牛塘這地方遠(yuǎn)離了村莊的喧鬧，十分寂靜，兩頭犀牛正在這水潭里洗澡，玩得正歡。可有幾個洞口縣楊林覓坤人，在鄧家鋪一親戚家喝喜酒，他們返回家去，路過這里比較晚了，突然看見一大一小兩頭犀牛在水潭里洗澡，以為是誰家的兩頭水牛還未歸回家去，他們大聲吆喝，并向它們?nèi)邮?、小石頭。受驚挨打的犀牛淌過這“水塘”爬上對岸，一個勁兒奮力向前奔跑，也不知它們跑到何地何方。從此有了過牛塘這地名，也從那時開始，過牛塘的故事傳開了。

    在這方圓幾里的幾個地方，有了一個叫“犀牛庵”，一個叫“犀牛腳”、“牛腳井”的地名。牛腳井也就是犀牛在這大山泉水邊喝過水，留下犀牛腳印，此井便叫牛腳井。人們不妨把這幾個地點有機(jī)地連結(jié)起來，犀牛逃跑的始點（過牛塘）向西跑到（犀牛庵）繼續(xù)向西北跑到（犀牛腳和牛腳井），這正好是犀牛逃跑的路線，然后再跑到更遠(yuǎn)的地方。

    這里的人們，有的還把犀牛說成仙牛，把犀牛庵說成仙牛庵，把犀牛腳說成仙牛腳……把犀牛神化了，犀牛成仙了，讓它永遠(yuǎn)地留在人們的記憶里，故事變得更神奇、更精彩了。

    犀牛走了，永遠(yuǎn)地走了，它走得很遠(yuǎn)很遠(yuǎn)，但它永遠(yuǎn)地留在人們的記憶里，留在神奇精彩的故事里，過牛塘的故事將會一代又一代地流傳下去。

2022年6月2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