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一些親人和朋友不理解我在想什么,在做什么,確實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太容易迷失自己,每個人都在迷茫在摸索,找不到活著的真正意義,經過這么多年的切身體味感悟后,我想告訴我的親人和朋友們,我已找到了我的理想,今天寫下來算是對他們一個正式的回答,也對他們一直以來的關心表示感謝!
我的理想
在這個年齡再來思索自己的理想,應該說就有了務實的前提,至于思索,每時每刻都有在進行,我思故我在,這樣也就把自己做為人的意義更加突顯出來,與禽獸做了決別。跌入黑暗中的人往往會有乞盼光明的欲望,但如果在黑暗中憋屈久了,不可思議的是有大部分人會適應下來,最初的理想也成了他們懷疑自己的幻覺,他們稱這樣做的理論根據叫“適者生存”,但總有極少數的人執(zhí)著著光明的信念,就像汩羅江邊的屈子至死都抱著中國文人的高風與氣節(jié),哪怕是死也要讓自己的靈魂照到陽光、得到潔凈,自此以后,中國的文人每每讀起離騷時會悲哀的發(fā)現自己血的源頭竟然是汩羅江。
小時候我的理想是要做一個對別人有幫助的人,有人跌倒了,我能伸手去扶一把,有人委屈了,我能說上幾句安慰的話,人本善的本性坦露無遺,絲毫不帶任何功利聲彩和成人猶豫,在這樣的意識主導下對人世間的互愛、同情、善良、公平有了最深刻的認知和渴求,也真切體味到了送人玫瑰手留余香的美好感覺。但那畢竟只是孩子們的世界,角色一旦轉變卻已是天壤之別,漸漸發(fā)現身邊跌倒的人多了起來,扶起一個,卻又跌倒一群,自己的力氣也越來越小,甚至很多跌倒了就再也扶不起來,有老人,有婦女,也有小孩,雖有許多帶著同情眼光的人走過,但大部分人的手始終卻沒能伸出,每個人的人生觀在此涇渭分明、分道揚鑣。受委屈乃至冤屈的人也越來越多,無奈相當多的人選擇忍氣吞聲、逆來順受,少數人和著眼淚偷偷哭訴出來,聽后的感同身愛,竟讓我說不出一句安慰的話來,最后,想到自已的自由,憲法里用中國字寫下的我們的自由,就試著鼓起勇氣想表達點什么,可找遍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后,竟沒能找到一個能說話的地方,發(fā)出聲音最終也成了法律的“敵人”,因此越來越多的不敢違“法”者選擇沉默,這樣做只為了能保存他們那一點點可憐的尊嚴來茍營生活,自然他們不希望有人來驚擾他們的鳥籠天地,可以說極度反感,一有風吹草動必會一擁而上。至于人權、自由他們都可以放棄,活著比什么都好,他們如是說??粗刃姓吡粝碌难?,他們首先是懷疑,是一種主觀上不情愿的不相信,哪怕站在現場對著事實了,他們也只會叨叨:為什么要這么傻呢?中國歷來不都是這樣的嗎?殊不知他們這樣說本身就是對中國歷史的一種背叛,幾千年火與血的歷史就是反抗和斗爭在推動行進,如果每個人都像這些人一樣裝聾做啞麻木的活著,中國現在還只會在夏朝,就永遠不可能有歷史的更替,享受著無數“傻子”用生命換來的文明和進步卻還說這種忘恩負義的話,看來只有趴下別站起了,就算放眼世界,真正的民主也永遠都是人類應該主動追求應該為之獻身的最高理想。也許他們一廂情愿的會認為處在黑暗中的只是少部分人,并且世界哪里都一樣,佛都說眾生平等了,我們又有何資格要讓少部分人受屈,如果哪天你成了那少部分人,不,可以肯定不久的將來你或你的后人一定會成為那少部分人,到時你能接受報應一說嗎?至于說世界是不是都一樣,你可以親自去問問紐約港口的自由女神像和倒塌的柏林墻。也許他們還會說歷史總會進步的,只是推動它的人只能是偉人,而絕對不會是他們自己甚至他們的子孫后代。我突然有點明白他們的邏輯了,沒有偉人的今天我們似乎就只能做忍辱負重的等待,“家祭勿忘告乃翁”的一代代無休止的負重下去......,直至某一天偉人從天上掉下來。
其實哲人們早就告訴我們比“你應”要高的文明是“我要”,比“我要”更高的是“我是”,總把希望寄托于別人的民族它的明天可以看到,而從沒想過我們每一個個體本都是歷史的主人,“我是”甚至“我要”從來不會在他們心里做過考慮,他們已經習慣了“你應”的生活,長此以往,多災多難的中華民族勢必永遠多災多難下去。如果說所有的罰都娩于罪,那中華民族的救贖之道又在哪里?難不成真是上天不仁,以萬物為芻狗,悲觀主義者似乎早為這一切準備了厚厚的教條說辭,叔本華說世界只是我的表像,你我能達到這種高度嗎?謙虛、勤奮、隱忍、中庸,也許你我只是這樣一個個現實平凡的人,但在尼采看來,這不過是理想的奴隸,未來的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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