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行駛在公路上,公路中間的柵欄隨之換成一片綠色,扶桑、高大的椰汁樹等千姿萬物裝飾著馬路,直逼我的眼球。公路兩旁的房屋在秋陽的照射下,把身影投入公路心上,整個公路如一個人的食道長長的直躺那些房屋內(nèi)臟。
疾馳而過的車輛在“嗖”的一聲后,響在了身后,再也沒有了身影,紅綠燈處,偶爾有不同眼睛投來看不懂的目光,陽光透過玻璃窗照射進來落在我的身上,暈出一道道光線分明的紫外線,拉上車窗上的窗簾,似乎把它們擋在了窗外。車內(nèi)的閑聊,給無聊的旅途添了幾分活躍的氣氛。偶爾的沉寂,讓太陽曬出車內(nèi)的異味,讓人沉悶,不時也將窗戶開開讓風(fēng)吹進來,在汽車的疾疾中,那些風(fēng)再也溫柔不起來,像個瘋子一樣張舞著,吹進耳朵,直竄胸口。
車過橋了,橋欄上各種古典的裝飾,韻意著從古至今的傳統(tǒng)文化,歷史的變遷,從橋的這頭到那頭的路程和心血歷程。橋底下的流水如血液般流淌于大地,盡管他歷經(jīng)千險與萬劫,但我卻看不出歷史對他改寫的痕跡,水對我來說通常有著看不厭,趣還長的思緒……
很快來到辦事地點,那里總共有三人,全是女的,一個年齡稍大點的,穿著打扮沒有太多講究,給人一種與此機關(guān)不符的樣子,眼神里透出一種看不懂的深遂。
中間位置上的女子,頭發(fā)齊耳根,看起來是經(jīng)過細致打理過的,手上帶著一塊大大的手表,說起話來嗓門有點大,抬手舉足之間給人一種顯擺的味道。
“您好!請幫我們查一下XX方面的資料吧!”
問道:你們要全打出來么?
“是的”。
“到那邊去等半個小時再過來。”說話的聲音有點粗,看人的眼神用一個字描寫是“瞟”,快而斜。
這時從里間走出來一個淑女形象的女子,是個拖著長發(fā)的女子,大卷了的頭發(fā),半扎著拖在背后,著一身蕾絲黑白相間的連衣裙,走路輕而緩,就像一湖流動著的湖水,靜中有動,動中有靜,說話的聲音細細地、柔柔地:“您們好!我們正在換碳粉,一會換完了就給你們打。不好意思,請您們先等一會吧!”
事情在我們的等待中總算是辦好了,返回時已是黃昏。還是原來的道路,還是原來的車,車里還是原來的人,車外,還是原來的房屋、廣告牌,只是車行走的方向是反的,來時路上在眼前晃過的人與車,也許已躲在某個角落,也記不清了,換來的是新一批的人和車在玻璃窗外晃動,疾馳。太陽的光線換來微弱的霓虹燈,汽車不時發(fā)出刺耳的聲音,堵塞的公路上,時不時把心臟顛簸,讓人心里難受,胃開始不聽使喚。
“嘎——”一聲長長的剎車聲音標讓我們前傾,心臟就著那刻跳了出來,只見一輛白色的奔馳吻上了前面紅色的寶馬,我們的車也緊跟著停了下來,兩個車上相繼走下一男一女,相互在議論著,好奇心驅(qū)使著我們走下車前去看這一幕。
女子的頭發(fā)很有講究,顯露出她所有的精干,女子看看自己的車尾,一道深痕烙在了那臺美麗的紅色寶馬上。男子不停地道歉,一個勁的表示要賠償,幫她去修車。女子很平靜,并沒有像我們想象中的那樣大驚小怪,用手摸了摸,微笑著回頭,輕聲地說道:“沒關(guān)系,只不過是小問題。”
男子硬是要去幫她修理,女子拒絕,于是男子拿出一疊鈔票硬往她手里塞。女子拒絕了,笑了笑,準備上車,回頭說了句:“快回家吧!別耽誤后邊人的時間了……”
再上車行走的路上,眼睛不覺眺望窗外,天色已暗下來,迎面奔來的汽車,透過車玻璃,折射出一道道不同的光環(huán),遠遠的給人們帶去夜的光明,照亮前行的夜路。橋上的燈光開始亮了起來,在幽藍的天空下,在燈光的映襯下,那些如織的線由橋頂?shù)綐虻族e落有置的編織一個個現(xiàn)代化的訊息,比白天更添幾分妖嬈。橋底下的河流淡淡的映著河道兩旁的燈光,映著夜空那種獨有的淡藍,寫滿夜的浪漫,滋潤著我的心田,給我一種很別致的心情……
此時,我默然剛剛那女子的善良與寬厚,那是一種溫柔的表現(xiàn),是一種韻律的升華,宛若蕩在琵琶里的小歌。一如旅途中那一幅幅簡潔、清淡的水墨水彩的畫面,熏陶著我,撩撥起那高尚無比的遐想。溫柔的欣賞,溫柔的快樂,風(fēng)雨滄桑,堅強與美麗并存,一切都在放出光芒。那是善良與寬厚的溫柔,那是生活中無疑的風(fēng)光。那是旅途中給我們帶來的一種超然的狀態(tài)。 兩旁的樹木、燈光、汽車在我前行的路上,后退,后退,我看到了我們前行的腳步,在追求,追求一種境界,追求一種領(lǐng)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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