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瀏覽故鄉(xiāng)的網站,知有人作過《都梁紀聞》。我記下了。今日無意中查閱宋彭龜年的《止堂集》,竟見著了他為此書而作的跋。此文并未收入新出版的《都梁文鈔今編》,應為憾事。當然,也知編書之不易矣!今錄彭文如下,文后略作解釋,以飧鄉(xiāng)友。
右《都梁紀聞》,東平劉侯守郡日所述也。侯至郡之明年,某被命迓客于境,從侯問北事,輒隨事應。如其家事,無巨細久近,不待忖臆。嘗竊嘆曰:“守邊者不當如是乎?”既反命,見參政余公(寧宗朝參知政事余端禮),質史事畢,泛及他所聞見,至侯則曰:“邊刺惟都梁最賢。”然猶未知侯有是書也。
侯曾祖忠肅公(劉摯),熙寧中使北庭(遼),已襲例奏《紀行》一編,又為書備述遼近事以上,裕陵(神宗)大喜。侯此書,異時要亦送官為宜。昔歐陽六一公(歐陽修)嘗云:“訓兵養(yǎng)卒,伺釁乘便,用間出奇,此將帥之職也。至于外料戎狄之心,內察國家之勢,知彼知己,因謀制敵,此朝廷之大計。所謂廟算而勝者也。”侯守邊而求以知彼知己,可謂不茍矣。(《止堂集》卷十《劉子卿都梁紀后跋》)
劉子卿,名荀,子卿為其字。為元祐名相劉摯之曾孫。約紹熙末年(1194)鎮(zhèn)守武岡。此人在任期間,很快熟悉了武岡軍的方方面面,得到了南宋寧宗慶元初年(1195)為參知政事的余端禮的高度評價,認為劉氏是鎮(zhèn)守邊要之地最好的長官。
《都梁紀聞》今不存,內容不詳。幸有彭龜年的跋,方知其寫作動機之一二。彭氏把此書與劉荀的曾祖劉摯出使遼國所作的《紀行》等而視之,肯定其資鑒的作用。彭還引用歐陽修的話,說劉荀的書,做到知己知彼(指武岡境內不時擾亂的少數(shù)民族),對于穩(wěn)定邊遠之地的武岡有大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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